阎解旷不好意思地挠头:“大宝叔,也不是我看出来的,这两天上课正在学这种语句造句子,正巧你问,这才想到的。”
“那也是你脑瓜好使才能想到。”王大宝朝着阎解旷挤挤眼,“过两天找叔吃饭去?叔这两天下班再给你买瓶汽水回来,留着到时候喝。”
“行。”
阎解旷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在旁边看着,是真羡慕阎解旷这小子。
王大宝这么年轻就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前途不可限量。
他们这些人想抱大腿是不可能了,人家根本不给机会,阎解旷倒好,嘿嘿傻笑两声就能让王大宝主动请吃饭。
易中海讲完话,红着眼眶,满脸肃穆地坐下了。
“大伙都听到了吧,方才易中海言语恳切,连毒誓都发了,就请大家相信他一次。”刘海忠站起来看着大院住户开口。
见大伙没什么反应,明显心里还是有着怀疑,不过易中海讲完话,效果是显着的,大伙情绪上对这事没那么抵触,相信很快就能在心里推翻之前的想法。
随后刘海忠再次开口:“既然易中海说完了,那咱们就让秦淮茹也说两句。”
秦淮茹低着头站了起来,未语泪先流:“我嫁到咱们院也有十来年了,相信大伙对我的为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丈夫刚刚去世不久,我怎么可能做出大伙口中的那种事情。”
“请大家相信,我跟易大爷之间是清白的,不然让我不得好死!”
两人一番发誓,给大伙都整沉默了。
就连大妈们都不说话了。
傻柱扭头四下张望一眼,随后大声说道:“我信秦姐,而且许大茂都亲口承认了,这事肯定是误会。”
有傻柱带头,住户们也跟着附和,不过这声音跟他们方才说悄悄话没差多少
刘海忠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希望大家以后在外边听到对咱们大院不利的言论及时制止。散会吧。”
众人陆续散去,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后快步走向自家屋子。
易中海则走到桌前:“老刘、老阎、大茂,今天多谢你们了。”
刘海忠耷拉着眼皮点点头。
阎埠贵心里也有气,因为这事闹出笑话,他在学校都不敢提自己是三大爷了。
“我说老易,你这么大人了,什么是该办什么是不该办,心里得有点数,千万别再老糊涂了,我们可不能一直给你擦屁股。”
“是,老阎你说的是,我记着呢。”
易中海丧眉耷眼不停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易中海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
许大茂端起茶缸,斜眼扫了易中海一眼:“以后要点脸吧,多大岁数了,还真想要个老儿子啊,你那种子都过期了,别瞎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