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草你姥姥,你个孙子,除了玩阴的你特么还会啥。”
“我告诉你,秦淮茹不光被易中海玩,就连我都摸过大腚,那肉乎的感觉爽极了。你特么就是个煞笔,还整天秦姐秦姐的叫,在秦淮茹眼里你就是玩物。”
“易中海同样没拿你当人看,整天糊弄着你接济贾家,结果呢,他自己天天半夜跟秦淮茹钻菜窖,没准大伙说的没错,槐花就是易中海的种。”
“说你是煞笔都是夸你,拉个小手都能把你高兴一整天,秦淮茹不糊弄你糊弄谁,这下好了吧,人家宁可把肉给易中海吃,也不让你吃,你特么可真悲哀!”
许大茂气坏了,抱着肚子在地上一通大骂,结果再次引来傻柱两巴掌。
抽的他抱着脑袋,在地上瞎转圈。
路过的也没人敢管这闲事,有的老远见着便躲着走开了。
发泄完,傻柱朝许大茂啐了一口,拍拍手哼着小曲儿走了。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今天这一顿算是出了白天在保卫科受罚的恶气。
许大茂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心中满是怨恨。
他有点想不通,自己明明没在厂里说什么,怎么傻柱这么大怨气,下班还能堵着他揍上一顿。
老半晌,许大茂艰难地爬起来,推上自行车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王大宝快到大院门口的时候,碰上了正费力搬车子的许大茂。
“大茂你这是路上摔了?”
也不怪王大宝有这么一问,下午见着许大茂的时候脸上没这么多伤,怎么就下班的功夫多出这么淤青。
许大茂见着王大宝都快哭了。
“大宝你是不知道,傻柱那个瘪犊子他在胡同口堵我来着,你看我脸上这伤,都是刚才他给我打的。”
王大宝有点发麻,傻柱够狠的呀!
半天时间打了许大茂两顿,间隔撑死也就三四个小时,亲儿子都不带这么打的,不信咱问问老刘去,人家刘海忠还知道给儿子个养伤的时间呢。
“柱子这也太不像话了,事不是在厂里都说清楚了吗,怎么还闹这么一出。”
王大宝瞅了瞅许大茂,好像也没什么大伤,完全就是傻柱撒气。
“这......这是怎么了这?”
阎埠贵捏着眼镜腿出来了,凑到许大茂跟前,“我在院里就听见大宝你们嚷嚷了,大茂你这是让谁给打了?这下手也太狠了点,怎么全往脸上招呼。”
许大茂把今天的事一说,又把方才在胡同挨打的经过一讲,阎埠贵登时就不干了。
“这个傻柱真是太不像话了,他这明显就是打击报复行为。”
随后阎埠贵看向王大宝,“大宝,你说这事该咋办?”
王大宝真想一脚把阎埠贵踹出去,问我干嘛,我特么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老阎呐,虽然这事发生在家属区这片,可万事也得讲究证据。不是我不相信大茂,规矩就是这么定的,首先大茂得找出个证人来证明,是傻柱对他动的手才行。”
“还得找证人啊?”
许大茂哭丧着脸,“大伙一见有人打架都绕道走了,再说我当时倒地上也看没看清谁经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