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最在乎的是什么,还不是面子么!
这事闹到保卫科,厂里人会怎么看他?!
大晚上把已故徒弟的媳妇约到菜窖里谈事情?!
谈什么可想而知,到时候指不定传出多少版本。
那么他在厂里辛苦建立的声誉也完蛋了,在院里丢人还不行,还要在厂里也把脸丢尽?
虽说这事肯定没办法瞒住,院里不少人在厂里上班,可这跟闹到保卫科不是一个性质。
院里人往厂里传,大伙有可能当个话题,或是认为夸大其词。
可一旦惊动保卫科,那这事就算是定性了。
算是给他易中海身上盖了通奸徒弟媳妇的戳。
这种名头一旦背身上,到死都拿不下去,进了棺材也得背着。
到时候可就堪比过街老鼠了,不夸张的说,路上有人因为这事朝他吐口水,骂他两句,他也得忍着受着。
一想到报保卫科的后果,易中海便不寒而栗。
“老太太,这事真的是个误会,我这么大岁数怎么可能办出这种事来。”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身边,肿着大脑袋依旧在为自己辩解,“柱子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他是真的冤枉我了啊!”
“这顿打我认,是我处理事情的方式没掌握好,可如果我跟淮茹大晚上在院里说话,别人看到更是不知道怎么添油加醋。”
“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想到好心却造成这样的局面。”
说着,易中海红肿的眼睛里还流出了一滴泪水。
聋老太也只是听邻居说了事情经过,方才众人将易中海、秦淮茹二人堵在菜窖时她并不在场。
后来秦淮茹的辩解和甩锅,她也没听到。
这时候倒是对易中海有那么几分相信。
聋老太叹了口气道:“老易啊,你说你也是,平日里挺精明个人,咋做出这等糊涂事儿呢?不过你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聋老太这话,有的小声嘀咕起来。
这时,秦淮茹终于说通贾张氏,让她从屋里走了出来,此刻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奶奶,我和易大爷确实是被冤枉的。今天这事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厂里跟易大爷哭诉在厂里的难处,当时也是想快点调回车间,这才发生晚上去菜窖谈事引起大家的误会。”
众人一听,神色各异。
一些邻居皱起眉头,秦淮茹这么多年在院里人品还不错,突然之间跟易中海做出这种事,还是挺让人吃惊的,现在他们有些动摇。
易中海见状忙趁热打铁:“各位街坊邻居,我易中海在这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啥样的人你们不清楚吗?我一心只为大院着想,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们。
但仍有些人心中存疑,即便易中海秦淮茹极力解释,可此事就像一颗种子埋在了大院众人心中。
“易中海你放屁,大晚上把一个寡妇约到菜窖,你还想给自己辩解,疯了吧你。”这时候,最不想看到易中海好过的肯定是许大茂。
好不容易把易中海压了下去,怎么可能让他再有机会冒头翻身。
“你也知道自己这么大岁数,难道不知道把秦淮茹约到菜窖被人看见的后果?”
“没见不得人的事,你们会钻到地窖里去,还在这东扯西扯,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徒弟才死了几天呐,就这么迫不及待对徒弟媳妇下手,我看你就是早有预谋。”
“把傻柱赶出大院就是你的主意,你就是怕傻柱在院里坏了你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