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是傻柱再一次跟他动手,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刚丢了里子,又丢了面子。
委屈是,他和秦淮茹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要是真发生了那事,挨打也就挨了,三百块钱也没白掏,可一切都还没开始啊!
“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都是许大茂在造谣污蔑。”
易中海见傻柱逼近,眼神看向地上打滚的许大茂,“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跟秦淮茹是清白的,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许大茂:你个老绝户,我草尼玛呀,都这个时候了还特么往我身上拉仇恨,你可真不是人啊!
“你要是有人格,就不会把秦淮茹约到地窖里去,你简直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傻柱冲过来将刚爬起来的易中海一脚撂翻,“我看许大茂也没说错,你就是想让秦淮茹给你生个孩子,这才是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眼见傻柱要往易中海脑袋上踹,这时候阎埠贵和刘海忠缓过神,再次冲上来,一个抱、一个拉,将傻柱禁锢住。
“傻柱傻柱,你听二大爷说,二大爷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人家秦淮茹现在是寡妇,跟谁好那是人家的权利,你总不能因为人家不跟你好就无能气愤吧。”
“啪!!!”
阎埠贵不说还好,听到他这么说,傻柱差点没把肺给气炸,抡起大巴掌当即就甩到了阎埠贵小脑瓜上。
就阎埠贵这小体格子哪禁得住这个。
当即被傻柱抽的转了几个圈,眼镜跟狗屁帽子也不知道飞哪去了,之后以落叶状翩然倒地。
王大宝真想给老阎竖个大拇指,赞上一句优美。
练了十年话剧的演员都没阎埠贵这功夫。
“傻柱,你......你无法无天你。”刘海忠也松开了手,挨打谁不怕,不过他可是这院里的一大爷,大院的领导者,气势还得让傻柱瞧见。
“我可去尼玛的吧。”
杀红了眼的傻柱一胳膊肘,直接削在了刘海忠脑门上。
刘海忠噔噔噔后退了十来步,这才咕咚仰面倒地不起。
“爸!!!”
两声尖叫来自刘光天和阎解成。
这两人在旁边都看傻了,傻柱的动作也太快了,几秒钟的功夫撂倒院里三位大爷,到现在许大茂还在地上爬呢。
阎解成跑向阎埠贵,刘光天却是跑向了傻柱。
刘光天把身上破棉衣一扔,照着傻柱就是一个飞踹,嘴里还喊着:“卧槽你个瘪犊......”
结果回来的速度比去的时候快多了,咕咚一声,被傻柱扛着甩了出去。
阎解成见阎埠贵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没什么大事,立马抄起旁边的棍子冲向傻柱,结果冲到近前,面对傻柱凶神恶煞的模样,说什么也抡不出去这一棍。
结果被傻柱采着头发给了一脚,摔了个四仰八叉。
王大宝一看,好嘛,全场就剩自己,要不,我也躺下?!
“柱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淮茹是有事要谈。”易中海觉得还要辩解两句,反正他确实没得逞,跟秦淮茹之间也确实清白。
哪知他从话出口气势上就弱了傻柱一头,没了反抗的架势。
傻柱也不客气,上来就是左右开弓,打得易中海头皮都泛红了。
头上短短的白发根,都开始往外冒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