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孔涅手中收到夏希羽的论文推荐时，他推荐的却是一篇由与他差不多大的作者写的论文。

沙（雯宁）小姐让整个数学界开始重新看待三角函数与毕达哥拉斯定理（勾股定理）之间的关系——使用三角函数证明定理的成立并不一定导致循环论证。

——格罗滕迪克，1985】

勉强算是娟秀的字迹难掩沙雯宁写前两页时的混乱，但其余的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数学家卢米斯（ElishaLoois）在其1927年的著作《毕达哥拉斯定理》中指出，毕达哥拉斯定理的任何三角学证明都是不可能的。他还指出：如果在证明毕达哥拉斯定理时使用三角函数，将会形成循环论证。”

“然而，沙雯宁的证明过程完全脱离直角三角形使用三角函数的定义，进而证明……天才！”【1】

夏希羽立刻起身为沙雯宁鼓掌，诺伊和丽特随即一起接过她的手稿。

过了不到一分钟，诺伊也跟着鼓掌，同时对丽特说了一句“完美的迂回”后，丽特也跟着鼓起了掌。

掌声过后，夏希羽开始为沙雯宁给出建议。

“我希望雯宁你能开始学着写论文，在兼顾校内学习生活的同时，花四到六个月的时间专攻你现有的成果，我确信以你的研究路线至少能拿出五种不同的全新证明。至于投稿，我有两个想法。激进的选择是写完论文后直接投到美国数学学会或者其下属的顶尖期刊。”

“至于保守的选择，我想把这篇论文直接发给夏雯莉的导师——阿兰·孔涅教授，请他或者他信任的学者给你们选择适合接收的期刊。”

“我和我们研究所能做的只是帮你把论文推荐出去，尽量让见刊免受推迟。”

说完，夏希羽取出一张稿纸，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对沙雯宁安排的说明并签名。

“雯宁，你把这张纸交给……关原医生。现在她是科研中心负责人，后续的工作交给她，我这里只对成果本身做判断。”

沙雯宁接过这份“推荐信”，接着对夏希羽鞠躬致谢，随即带着自己的两位好友离开。

丽特锁上房门后，转头对夏希羽说道：“接下来，你要给奥利维拉特别奖励了？”

“三级教授起步，值得。哪怕奥利维拉是因为我和修改器才无障碍地变成女性，我也不介意。毕竟，她之前没有相关经历，现在的奥利维拉又是是一等一的美女，你们俩站在一起实在太和谐了。”

说完，夏希羽开始对奥利维拉·诺伊履行自己的承诺，后者也在自己女友的注视下，享受了来自夏希羽的奖励。

“放心，丽特，你也有份，只需等半小时。”

……

一小时后，夏希羽一边搂着她们俩，一边说起两人的变化：“……目前看来，从我们前年相见至今也就一年多，你们的普通话已经说得很好了。虽然有修改器的成分，但主要是你们的努力。”

“谢谢夏先生。那么，我就带我的奥利维亚离开了。”

夏希羽点头，亲自送她们走到一楼大厅，随后独自回到书房，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他正在策划另一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