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胃口也不算太大,千分之三。
按照蓝斯的预测,每年的净利润至少有四五亿,也就是说这部分要分给他们大概一百多万。
加上前面的,基金会每年大约能有三四百万的收入。
这些收入中最多百分之三十,是用于他们说的那些东西,宣传推广禁酒令好的地方,而其他的最少百分之七十,将会用于基金会的运营。
比如说租房子,发工资等,联邦早就有一套成熟的方案把基金会的钱,装进个人的口袋里。
比如说他们租了一栋庄园作为办公地点,房租是一百万一年,然后租用了一些豪车之类的,两三百万的资金就能合理合法的装进他们的口袋里。
至于剩下的那最多百分之三十,也只是他们用于笼络属下的方法而已,毕竟他们吃撑了,
当联邦的政客们坚定了走资本主义这条错误的路线开始,整个政府的根子就已经被资本的洪流浸泡到腐烂。
政客们很少考虑为人民做什么,他们只考虑如何维持自己手中的权力,以及如何把更多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的意思,这让摩尔先生非常的满意,作为非执行委员,每年他也能从这里面分到一笔钱。
大约三十五万,每年都有,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起来大家没有意见,那么我继续往下说。”
“行业委员会要发挥你们对行业起到指导作用的价值,你们需要约束这个行业。”
“从我个人的理性角度来看,禁酒令肯定会有结束的一天,这只是一个特殊时期的特殊法令。”
“一旦他结束,这个行业有可能会面临一场新的灾难和毁灭,大量的资本会涌入,让市场变得混沌。”
“那个时候,就是体现出你们价值的时候了,你们要为这个行业守好门,制定好规则,懂我的意思吗”
蓝斯点了点头,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准入制度,圈起来吃独食,甚至可以把这看作是一种国会认同的“集体垄断”行为。
由这些人,行业委员会,形成一个“民主的集体”,然后由这个集体去垄断,但核心的利益还在这些人的手中。
只有垄断才能带来巨大的财富,如果说之前他们可能对行业委员会还不那么重视,在摩尔先生这番话之后,好梦蒸馏酒公司的代表,眼神都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垄断生意更好的买卖了,没有!
当然这也意味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禁酒委员会要一直吃下去。
至于后面他们是继续盯着禁酒委员会的名字吃,还是改头换面吃,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摩尔先生把特许经营许可证发给了每个人,并且叮嘱了一番之后,和这些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并且叮嘱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摩尔先生离开后,其他人也不太愿意留下来,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其实已经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包括蓝斯也没有想到禁酒委员会还要开小灶。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行业委员会的轮值主席,在这些人面前,他说了算!
蓝斯在新金市的“旅行”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他虽然身为轮值主席,但不代表他自己会留在新金市,他回到金港城后会雇一个专业的经理人团队,代表他在新金市这面履行他的轮值主席职务。
其实也没有什么复杂的,或者说比较要紧的,基本上就是一个闲置。
此行最大的收获可能也就是这些,拿到了特许经营权,成为了轮值主席,成为了日后整个酿酒行业的爹。
随着大批的酒水开始向前线输送,得到了前线士兵们的一致好评,国防部一直担心的情绪崩溃导致大规模逃兵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蓝斯不止一次在私人场合被一些老爷们提起,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确实给他们解决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而此时蓝斯,才刚刚回到金港城。
在新金市那边的一周多时间虽然身体上不是怎么很疲劳,但每天都在动脑子。
蓝斯喜欢动脑子,用子弹不能说是最下下的选择,也是不那么好的选择。
那名欠了公司五千多块钱的家伙已经被送去了挖矿,而他留下的消息,也在蓝斯回来之后看到了。
“一家教堂。”,看着这段时间埃尔文拿到消息后弄到手的一些信息,蓝斯把手中的几张相片放在了桌子上。
最上面的是一名戴着墨镜的神父的相片。
他穿着朴素的衣服,手中捧着圣经,似乎正在对信徒们说着一些什么。
从他的神态来看,确实不太像神父,至少不像是一个正经的身份。
蓝斯看向了埃尔文,“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埃尔文摸来一支香烟,“没有什么太好的计划,我发现他们中很多人都伪装成了神职人员。”
“如果我们对他们动手,或者对教堂动手,一定会引起当地人的反感甚至是愤怒。”
“所以这件事还不那么好办。”
圣钟党这种极端保守激进组织能够从奴隶解放运动结束后,一直存在到如今,还是有一点他们厉害的地方的。
约书亚(圣钟党首领)的一些策略很正确,极端宗教组织确实能够帮他解决不少的问题。
比如说“上帝不承认深色人种是上帝的子民”之类的,如果这些话由一个普通人说出来,或者由一个有钱,有权的人,不管是什么,由这些在宗教上没有身份的人说出来。
那么它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只会让人觉得说出这些话的人是一个极端种族主义者。
可这些话如果是神父说出来的,宗教的背景赋予了他们在某些问题上先天的神圣性,同时又迎合了当地的大地主阶级,他们肯定会有很好的民众基础。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后它还存在,并且还在壮大的原因。
埃尔文确实动了脑子,但还不够。
蓝斯也点了一支烟,“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他们的所有人,然后崩了他们!”
房间里其他人都纷纷点了点头,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了。
一梭子子弹就能解决所有问题,而且不会复发。
“但是……”,一个预料之中的转折,蓝斯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就像埃尔文说的,这样会激怒他们。”
他停顿了一下,“所以我们这次得换个方法。”
他夹着香烟的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在桌子上点了两下,“这次用他们最擅长的,来击溃他们自己!”
大多数干部都无所谓蓝斯用什么方法,他们就负责服从蓝斯的指令,但也有些人,比如说埃尔文很好奇蓝斯打算怎么做。
肖恩也在好奇,现在还是寒假,他还没有回他的学校去,这也是他在上了大学之后第一次正式的参加家族会议。
他很想知道,蓝斯会想出怎样的一个办法来,更好的解决圣钟党的问题。
他们有当地大地主阶级的支持,在当地人的心目中他们甚至都不是坏人,暴力的解决问题只会引来不可预测的后果。
说不定会有平民帮着他们对付蓝斯的人,所以这很不好解决。
肖恩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蓝斯吸了一口烟,“我记得保守派对待饮酒的反应非常激烈,是吧”
角落里的波顿举起了手,同时说道,“是的,保守派对于饮酒非常的反感,他们认为饮酒是一种纵欲的表现,同时喝多了会影响生产计划,大多数保守派都不喜欢饮酒的人。”
蓝斯点了点头,“谢谢你的解释。”
“所以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让那些保守派民众发现,圣钟党可不像他们自己描述的那么‘保守’!”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面的相片上,“当然首先我们得把这个家伙抓回来,他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更丰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