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挑拨？”周然冷冷问道，语气虽然严厉，却带着一种细微的颤抖，“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真凶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你一直在找我，但你从未真正想过，真正操控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你以为是我杀了那些人，得到了这一切的胜利，但你错了。你看得太浅。”

周然的眉头紧锁，心中的疑云密布。他知道，真凶的话绝非空穴来风。这个人或许并不像他看上去那般简单，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更深的阴谋。他一直觉得自己抓住了真凶的把柄，但现在，似乎一切又开始变得模糊。

他慢慢走向真凶，压低声音问道：“你在这里不过是个棋子，是不是？你根本不是幕后主使，是不是？”

真凶笑了，冷冷地笑了出来。“棋子？你说得倒轻巧，但我从不后悔做过这些。你们总是喜欢找个罪魁祸首，逼着他们认罪，然后把责任归结到他们身上。我从来不想扮演那个‘幕后主使’，我更不想在你们眼中，成为那个无所不能的魔鬼。”

周然深深地盯着他，忽然有些明悟。真凶眼中的那种冷漠与自信，似乎早已看穿了周然所坚持的所谓正义。在这个世界上，他一直坚信只要抓住一个罪犯，就能让一切得到救赎，可是真凶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刺破了他对于一切的美好幻想。

“你想说的是，背后的人，才是最值得追究的那一个，对吗？”周然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决。他已经意识到，这场游戏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真凶笑了，笑得冷酷无情，“你还不明白吗？你们的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表面上你们看似抓住了我，可是你们忽略了那些幕后操作的一切。你们追捕我，试图让我承认罪行，试图让我屈服，但你们从未质疑过背后的人。”

周然的心情变得愈发复杂。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样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人犯。这个人心中藏着更为复杂的东西，或许，他正是在向自己揭示某个更大的秘密，某个尚未浮出水面的阴谋。

“背后的人是谁？”周然的语气变得更加迫切，他不能让这个人从自己的眼前溜走，不能让这些话成为空洞的口号。

真凶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复杂的表情。仿佛是思考了许久，他终于缓缓说道：“你知道，周然，这个世界上，真正能掌控一切的人，往往不是我们这些执行者，而是那些站在幕后，掌握权力和资源的人。”

周然的心跳骤然加速。真凶的话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感。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一步步引向某个无法预料的深渊，那个深渊可能不只有眼前的真凶，还有更大的阴谋和更为危险的幕后黑手。

“幕后的人……”周然低声重复了一遍，心中闪过一丝明悟，“你是不是想说，有人一直在操控这一切，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是所有的受害者，都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真凶没有回答，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只是看着周然。那笑容中，仿佛隐藏着某种无尽的深意，令周然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