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sensei只是刚躺上床,就觉得一个柔软而又温热的物体钻进了自己的怀里,盖好被子的瞬间,那自己和猫一样的妻子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
“早点睡,我还等着明天你把事情告诉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
sensei总感觉。
和纱洗完澡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开心。
但无所谓了,他也懒得去查这片空间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之前发生了些什么,反正无论是什么自己都能接受就是了。
“晚安,爱你。”
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让对方能以最舒服的姿态躺进来的位置,sensei嘴角勾了勾,同样回以一个亲吻。
“我知道……”
激情过后的疲惫涌了上来,和纱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特别是在闻到对方身上那种宁静的气息时,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
直到两眼闭上的瞬间,她就直接睡了过去。
……
……
……
次日清晨。
洗衣机吐出烘得蓬松的毛衣,静电劈啪作响如微型极光。sensei把袖口翻到第三折时忽然停顿,指尖摩挲着某处毛球。
这是某年深秋时“自己”在码头被集装箱铁皮勾破的裂口,被他用靛青色绣线补成跃出海面的鲸尾形状。此刻那抹蓝正在晨光里缓慢游动,与窗外港口的雾笛声共振。
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在基沃托斯了。
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是。
sensei在世界另一面的工程。
“发什么呆呢?”
正在刷牙的和纱忽然把冰凉的脚掌塞进他毛衣下摆,趾尖顺着脊椎沟壑攀爬,在第七节凸起处画螺旋。
“你脚有点凉啊……”
并没有因为这番失礼的举动而惊叫出声或者说是恍然失态,sensei只是感觉。
这脚怎么这么凉?
和平常的温度不太一样啊……
当你真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在意对方这种调皮的举动的,反倒会在乎对方身体是否安好。
sensei目前就是如此。
“嗯,啊,嗯,呃……”
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在书上看到的那些知识,和纱就觉得自己还是先不要多说话的比较好。
“没什么的。”
有些惊喜还是留到最后再告诉他吧。
作为猫娘的直觉让和纱能敏锐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包括细微到极致的变化……
“嗯,那先吃早饭吧,今天早上先简单点,待会儿我带你出去看一下,你就明白了。”
sensei我刚回过头就看见了,已经在餐桌前吃起巧克力曲奇的和纱。
“哦,你不要管我,我已经吃上了。”
咖啡机喷出的蒸汽在天花板投下幻影,九十年代老宅的菱形防盗网光影正与此刻吊篮藤条的编织纹路重叠。
她齿间衔着的曲奇碎屑簌簌落在sensei肩头,咸黄油与哥伦比亚豆的醇苦在空气里勾缠成毛线团。
“好吧,你动作的还挺快的……”
sensei苦笑,摸了摸自己额头。
晨雾在窗玻璃上凝结成盐霜,橘猫用尾巴扫出的透明轨迹间,隐约可见去年圣诞用白板笔画的驯鹿简笔画。
sensei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茶几上的旧杂志,1997年《国家地理》内页的银河悬臂恰好覆在和纱蜷缩的脚背上,星云尘埃与她甲油剥落的缺口拼成新的星座。
现在。
这里是独属于两个人的时间和世界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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