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听到这,瞥了萧宁远一眼:“陛下想去就去,何必在这试探臣妾?”
萧宁远:“……”这女人好生的不讲道理。
玉姣又道:“陛下后宫佳丽众多,妃子众多,倒也不必要在臣妾这小小婕妤上,多费工夫。”
玉姣生说完这话,这才意识到,自从萧宁远表明心意后,她好似便会仗着萧宁远的心思,说话放肆了许多。
她此时倒是能体会。
当初孟音音在忠勇侯府,为何那么嚣张了。
不过玉姣到底不是孟音音。
她虽然仗着萧宁远的宠爱,在萧宁远面前肆意了一些,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还有分寸在哪里。
玉姣还是清楚的。
不可能真的恃宠而骄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如今玉姣这话,倒像是为了萧宁远争风吃醋一般的。
萧宁远听了这话,也不恼,反而感受到了玉姣的在乎。
这种感觉,让萧宁远觉得心中舒畅了些许,看起来,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全然的没有良心。
萧宁远道:“可孤就是喜欢你这小小婕妤。”
玉姣撒娇道:“那陛下这么喜欢臣妾,打算什么时候解了臣妾的禁足。”
萧宁远道:“虽禁足了你,可孤不是日日来探你吗?”
说到这,萧宁远微微一顿,看向玉姣:“孤知道,你素来聪慧,应该清楚孤这样做的深意。”
玉姣故意道:“臣妾不知道。”
“免得把自己的猜想说出口,陛下又要说臣妾自作多情。”玉姣又跟了一句。
萧宁远被噎了一下。
当初的确是他说玉姣自作多情。
如今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无奈道:“你倒是记仇。”
玉姣道:“臣妾不只记仇,还记得谁对臣妾好。”
萧宁远笑道:“也罢,既然你想听,孤就说给你听,孤是怕那秦宜兰,谋算与你,所以才将你禁足在此。”
“这揽月居虽然偏远冷清,但也正是因为这偏远冷清,才不至于让人容不下你。”萧宁远继续道。
说到这,萧宁远微微一沉:“给孤一些时间,待孤肃清朝野,便是迎你出来之日。”
玉姣看着眼前的萧宁远,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萧宁远不说,玉姣也知道,萧宁远的处境其实很是为难。
倒不是萧宁远自己多没本事。
而且建宁帝那个昏君,早就将这多年江山积累下的财富,挥霍一空。
国库是空的。
朝廷上,无什么可用之良臣。
边关若非昔日萧宁远镇守,怕是早就让北燕入侵。
萧宁远接过的这个皇位,瞧着是至尊之位,其实那龙椅上,是长满了针尖。
稍有不慎,萧宁远就被咬被刺个头破血流。
而萧宁远登基,和安贞公主亦有很大关系。
安贞公主筹谋多年,岭南富庶,兵强马壮。
他还不到和安贞公主彻底翻脸的时候,到时候萧家军未必会怕这岭南的兵士,可两者相斗,粮草从何而来?
怕是还要从百姓那征收赋税。
可百姓如今过的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