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庆看看时间,又去超市补了些食材,这才通过两界门回到武家沟。
与未来城市喧嚣不同,这边夜深人静,别说人都睡了,就是狗都睡得香甜。
武大庆刚想回屋睡,隔壁白云兰院里便出了动静,武大庆越过墙头看着,发现一个人影蹲在地上,借着月光正在寻找什么。
武大庆探头一瞅,发现贼头贼脑的人影竟是陈晓旭。
武大庆低声道:“大半夜你不睡觉,在院子里找什么?”
陈晓旭吓了一跳,确实是武大庆后,战战兢兢从地上起来:“大庆,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说我。”
武大庆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事?”
“你送我的那对沁血白玉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个,等睡着了才发现,发现少了一只顿时就吓醒了。可院子我都找遍了,一点影子都没有。”
武大庆安慰:“丢了就丢了,还至于大半夜出来找吗?”
“不行,那是你送我的一个礼物,我一定要找到。”
丢了确实不好。
可东西在哪不见的呢,从王玉梅家回来,她还见镯子在陈晓旭手上,难道是掉在车上。
当时陈晓旭带着手套,她手腕又细,摘手套的时候极容易被带下来。
“我们去车里找找吧,我记得你在车上的时候还戴着。”
于是陈晓旭跟武大庆回到车上,他们打着手电,一阵在车里找。
终于,在车座下面发现了那只掉了的沁血白玉镯子。
陈晓旭激动的将镯子捡了起来,激动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将镯子捂在心口上:“真是吓死了,回家我就找个地方放好,再也不敢带出来了。”
而武大庆的心思却没在镯子上,陈晓旭是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外面披着大衣,里面只穿了件简单的秋衣,而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的样子。
武大庆直勾勾的瞅着,眼见着,眼睛就要掉了上去。
陈晓旭及时发现,急忙裹紧大衣:“流氓,你往哪瞅。”
武大庆贱嗖嗖的:“也不是没瞅过,就让我再瞅一回呗?”
“不许瞅,不许瞅!脑子也不许想!”
陈晓旭有些羞了,摸到手扣就要开门下车,武大庆急得一把将陈晓旭拽到怀里:“不瞅了,一天没抱到了,我们抱一下还不成吗?”
陈晓旭像小兔子似地在武大庆怀里不安稳:“不成,一会儿夏春竹发现我不见了,要出来找。”
说着,陈晓旭还要往外挣脱,她今天吃得饱,小拳头锤武大庆劲儿特大,连带身下的车都跟着一阵晃。
“别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在车震呢。”
陈晓旭听不懂:“车震是什么东西?”
武大庆趴在陈晓旭耳边:“就是别人以为咱俩在车上那啥。”
陈晓旭这回真的羞了,这回小拳拳也不是软绵绵,小拳拳如榔头一样凿在武大庆胸口,武大庆立即感到一阵吃痛。
“嗷……车又晃了……”
“晃就晃!”
她声音刚落,院里大黄立即就叫了,它叫不要紧,整个武家沟的狗都起来跟着一起叫。
黑夜里,就听一个粗狂男人声音:“叫什么叫!”
狗吠声停了,陈晓旭也吓得趴在车上。
第二天。
早饭。
白玉兰早饭做得很硬,黑豆芝麻粥、干菜咸肉包子,还炒了几道菜,鸡蛋炒木耳、干煸腰花、水煮羊肉,外加配了一碟韭菜花。
武大庆瞅瞅羊肉:“奶,羊肉哪来的?”
“昨天齐天大牛去镇上送过来的。”
武大庆瞅瞅桌上菜色有点怪,黑豆芝麻粥里似乎还放了枸杞和桑葚,好像都挺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