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近几年，都想明白。不是我们老两口，小芳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可这孩子从没说过我们一句不是，只是把所有痛苦都埋在心里...

余明妈妈的声音哽咽了，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轻轻抱住她颤抖的肩膀，感受着她压抑多年的愧疚与悲伤。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余明当年在西安时候的状态了，也理解了他后来为什么总是望着远方发呆。

阿姨，您别这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向前看。人一辈子的时间很短暂，不论以前怎么样。都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我说完这些话，又有些后悔。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太恰当。但我也实在想不出来，更恰当的说法。

我抚摸着老人的后背，就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我试着去开解老人的心理。

小明他...他从来没有怨恨过你们。他常常跟我说，父母一辈的观念是时代造成的，不能全怪你们。

听我这么说，老人立马抬起泪眼望着我。

我用力点头，掏出纸巾帮她擦眼泪。

他还说，姐姐的事是多重因素造成的。如果非要追究责任，是这个社会和环境造成的。也怪他当时自己不知道，他竟然给家里带来这么大的负担。

晚风拂过湖面，泛起粼粼波光。老人望着湖水出神，脸上的皱纹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深邃。

沐沐啊...

她突然紧握住我的双手，慈爱的看着我。

你听阿姨一句劝。出家的事，再考虑考虑好不好？就算...就算是为了宝宝和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