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人也会经常用障眼法溜到隔壁,看一看叶林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事情,然后顺手帮上一帮。
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报恩的进度条进展极其缓慢。
到了端午节这一日,一早上大门就被敲响了。
时荔比白沫快一步过去看门,就看见叶林站在门外,看见时荔之后,很礼貌地笑了笑。
“请问,白姑娘在吗?”
“在屋里,有什么事情吗?”时荔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敷衍着回答,想要尽可能减少白沫和叶林的正面接触。
叶林脸上失望的表情有些明显,但还是对时荔说:“今日端午,河边有龙舟比赛,我想、我想着问问白姑娘和你,要不要一起去看一看?”
这样的日子,时荔根本不想出门,可是仔细一看叶林的脸,拒绝的话却没能第一时间说出口。
平时气息清朗的叶林,现在的脸上似乎笼罩了一层黑气,尤其印堂附近,黑气浓如稠墨,让人心惊。
这种状况,用通俗一点儿的话解释——
恐怕要有血光之灾!
时荔不敢怠慢,只对叶林道:“你等一等,我去和沫沫说。”
然后她就把叶林晾在门口,走进了白沫的屋子。白沫坐在桌边,见她进来奇怪地问:“怎么了?刚才似乎有人敲门,什么事情?”
时荔把叶林过来的事情和她发现的不对劲一五一十告诉了白沫。
“不如我们还是用障眼法跟在他身边?”时荔提出折中的建议。
白沫却站了起来,“不行,今日河边肯定很多人,障眼法不能离得太近,如果真出事,恐怕要来不及出手施救。”
“那我跟他去,你悄悄跟着?”时荔不死心,继续提意见。
白沫看着她倏地笑了,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既然是我的因果,总要我去才行,我会万事小心,你不必如此担心。”
时荔沉默。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担心,就是觉得白沫很容易被拐了,然后耽误自己追寻的大道。
“行了,也不是不让你跟着,我们不同去便是,正好也能避嫌。”白沫这几日,也算恶补了许多人间俗情,还知道“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