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中虽然疑惑,但是村支书付贵喜在这付家村却是说一不二,一言九鼎的主儿,因此不管老少,虽然感到奇怪。却是也没有反对的心思。同时也很奇怪在此之前闹了半夜。让狗叫地都无法入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抱着千奇百怪各种复杂的心情的村民,吃过了早饭,便三三两两的走出家门向村委会门前的谷场走去。
付家村的村委会门前的广场占地不是很大,一棵两三个成年人堪堪能够抱住的老槐树就在谷场西南角,而谷场周围则是围着半米高地石头墙。看在白文静等人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红十字医院医疗队上地众人早上只是简单的吃了点粥,还有几个粗面满头和咸菜。就匆匆忙忙的布置起义诊的现场。
其实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布置,从昨天晚上开始,没有睡好的众人就在想着白文静所讲地话,为此,尽管还没有见到这里的村民,下意识地大家就把口罩和手套都带上了,也不管此时正值盛夏,天气气温会有多么的炎热。
白文静此刻就坐在村委会的一间办公室内,眉头紧锁的注视着窗户外面正在忙碌的同事,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但是任谁也不敢打扰。
现在已经粗步确诊了。那个叫二丫的女子,很可能患有一种国际上名为“华莱士神经性大脑综合症”。而这种极其罕见的病症。在国内医学界则称之为“ga5脑神经损伤综合症”,尽管称呼不一样,但是病症特征基本上相差无几。只不过这种病症国内极为罕见,许久也没有这方面的资料了,如果不是白文静当然在美国求学的时候接触过一次这样地疾病,说不得也是会把二丫误诊为“先天性大脑发育缺损”。
可是实际上,这种名为“脑神经综合症”地疾病,却是一种具有传染性的病毒感染症状。病发者地具体表现相比之下不明显,即便是检查起来也不容易。除了最开始的发烧、肌肉痉挛,身体机能衰退,内分泌失调,紧接着根据病情深重,才会具体的表现在脑部组织中,或者是因为病毒对脑部产生了部分损伤的情况,要不然就是由此使得脑部组织坏死,出现肿瘤,进一步的脑癌大脑坏死,真正的危及病人生命。
但是不管哪种情况,要想恢复或者说是救治,都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药物治疗过程,单一的手术已经不足以治疗这种疾病了,毕竟这种疾病的病因是因为一种未知的病毒引起的。
只是让人感到疑惑的是,这种病毒是如何产生的,却是一个让人很困惑的问题。
可以说,在付家村发现的这种疾病,是一种让白文静颇感到棘手的病症,一旦处理不好,很有可能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调查明白这种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的病毒疾病在付家村还有多少例,同时他也和领队于海洋以及成员们商量了,一旦发现这种疾病存在大面积的患病病人之后,就立刻通报白云镇采取相关的治疗措施。
不过根据昨天晚上村支书付贵喜的话来看,这种病症表现在人的脑部的古怪病症在村子里还有很多种,甚至就是付贵喜视为宝贝地独生子都有这样的症状。也正是如此,为了自己儿子的病症。不知道愁坏了多少日夜的村支书才会在白文静的身前下跪,现在他还记得,如果不是当时拦住的及时,这位村支书八成都要对自己三拜九叩了。
只是因为如此,初步的情况就十分严重,就使得白文静心中感觉更加沉重。
“白医生”一个低低的声音忽然在白文静的耳边响起。白文静“啊”了一声,随即回过神来转头闻声看去,就看到廖小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当看清楚了是廖小梅,白文静就不由得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廖小梅听到白文静如此问自己,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寡寡地感觉。说不清楚是如何纠结,但是白文静总对自己视而不见的举动,却是让她这个自以为相貌不错的女孩子有了几分不高兴。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白文静有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未婚妻,而一想到那位夏小青,想来任何女人都会产生一种相形见拙的感觉。
廖小梅想到这里,脸上一红,暗骂自己为什么会胡思乱想。夏小姐漂亮不漂亮又和自己没关系。即便是白文静不看自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总不会是自己犯花痴了吧。
抛去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廖小梅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从白文静身上挪开。看着房间内某一处角落,说道:“会场都布置完了。于医生让我来问问你,具体地检查方法和治疗办法有没有整理好。”
白文静听到这话这才反应过来,于是笑道:“我现在就出去和大家交代一下,虽然临时抱佛脚想起来地办法也未必适用,但是也能够做一个简单的判断了。至于治疗的办法,现在还没有想好,我要找一个手机有信号的地方打个电话,向专家询问一下。”
听到白文静如此说廖小梅却是大吃一惊,道:“竟然还有白医生摆平不了的事情还需要找专家来咨询,是什么专家能够让白医生询问啊”
白文静站起来向外走去。随口说道:“是我在大学时地几个美国老师和朋友。这种疾病即便是在美国根治起来也很麻烦,所以没有确实把握之前。我还需要和他们做一个简单的沟通。除此之外,一会我们还要对村子里做一个检查,查看一下病源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
说话地功夫,在廖小梅惊疑不定的目光下白文静来到了门外,一见白文静走出来,于海洋的李秘书立刻就迎了上来。
于海洋此刻心情异常的纠结,脸上的表情来回变化,但是看到白文静之后,先是笑着打了一个招呼,紧接着就压低了声音问白文静说:“昨天晚上,不对,是今天凌晨,你和付书记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几成把握。\”
白文静见他如此紧张,便笑道说:“把握不是很大,这种疾病外表的症状和很多神经性的疾病类似,没有完整的检验报告,很难区别看来的。”
李秘书不明白医院里地这些专业性地术语,只是以为白文静说没有把握是谦虚,但是经过了一番折腾,他也是不太相信白文静的判断。其实李秘书不单是不相信白文静,就是对这一次医疗队地其他人来说,他同样的不看好这年轻的有些过份的小大夫。
可不是么,在白云镇一带来说,要是有点好医术的,那个不是四十往上数。至于四十以下的,多半都是一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菜鸟,也没有几个人真的喜欢找年轻医生给自己看病的。
花多少钱是小事,出了人命的话,就是大事了。
正是因为如此,李秘书便提醒道:“一会检查的时候,要是没有白医生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又或许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症的。咱们就赶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前往下一个村庄”
李秘书的话白文静完全就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看也不看他一样,就对于海洋说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