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夜半酒吧。
灯光、噪乐和忘乎一切的人群成了夜半酒吧内脏亮丽的风景线。
“何大腕,怎么才来呀”白艺兰一眼捕捉到浓妆艳抹,身枝妖媚的何蕾。白艺兰面上有点不高兴,这个点才来,就知道摆架子。
“别提了,我爸派了保镖把我的房间团团围住,我是插翅难飞。”何蕾抓起白艺兰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市长大人真是为你操碎了心。”白艺兰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这里再来一杯干邑白兰地酒。”
“他有空就多管管我哥吧,我哥整天就是泡妞,烧钱,我可比他省心。今晚要不是我机灵装病,恐怕现在还窝在房间里准备公务员考试呢,你说我像是读书考公务员的人嘛,我爸爸也是够逗的。”何蕾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翘着二郎腿。
“官二代,你要是考上了公务员,以后的政治道路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呀。”白艺兰道。
“谁稀罕。白艺兰,你就请我喝一杯白兰地你这个东家做的可不厚道啊。”何蕾非常不爽。
“真以为找你来酒吧是请你喝酒的是让你来看帅哥的,你看那儿。”白艺兰指了指隔壁不远的地方。
一名男子安静凝神的站在吧台前,目光专注,纤长的手指熟练的摆弄着他的调酒工具。
“怎么样”白艺兰激动地看调酒师摇晃着调酒壶,花痴地说,“调酒姿势很帅吧”
“调酒很有技巧。”何蕾没什么高涨的兴趣。
“反正他是我下一任的男朋友。”白艺兰吹嘘道,这是她的猎物。
“是么,那我看上了。”何蕾故意道。
“何蕾,你什么意思”白艺兰一把将酒保递上来的白兰地酒抹到了地上,“抢我看上的男人”
“白艺兰,别对我大呼小叫的。你抢我男朋友还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上一任,上上任都和你有一腿。”何蕾一个巴掌甩在了在白艺兰的脸上,“别得罪我,不然你们家就别想在s市立足了。”
“何蕾,你有种,我懒得跟你玩儿。”白艺兰不敢惹市长的女儿,气愤地抓过自己的手提包,嘴皮子却不肯放过,“何蕾,你这么玩不会有好下场的。”
“切,小角色。”何蕾得意地笑了一声,“我何蕾的男人都敢抢。”
“你好,我是夜半新来的调酒师,我叫丁奎,请多指教。”调酒师丁奎两指夹着一杯墨西哥特其拉酒递给何蕾,“我加了一毫升的西柚汁,希望你喜欢。”
“走开吧,一个调酒师我会看上你,我只是为了气她走才这么说的。给,利用你的小费,卡没密码的。”何蕾不看丁奎一眼,从自己的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摔在了吧台上。
“哦,失礼了,给你我的名片。”丁奎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名片,态度绅士的递放在吧台上。
“中国酒业协会调酒师,丁奎。”何蕾看了他的名片一眼,才正眼瞧他本人,“你有点意思啊,协会的调酒师。”
江御墨把车缓缓驶入自家小区的地下车库,谁知道忽然蹿出来一个人影,他惊恐地打转方向,猛地撞上了小区地下室的柱子上。
他急忙下车,看见一名女子倒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江御墨连忙下车,正要去搀扶她时,她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史总,怎么是你”江御墨把她搀扶起身,又注意到地上的玻璃渣上满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江保镖,因为我刚刚搬来这个小区,所以找不到出口就想从入口出去,谁知道你开车进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史曼芸被他搀扶起身,两颊绯红一片。
“奥你的车灯坏了,我赔。”史曼芸抬眼看见江御墨的车灯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抱歉地准备从口袋里拿纸钞。
“我也有责任,你看看你的膝盖,流了很多血。”江御墨蹲下身子看她露在外面的膝盖。
“是我的错,你没错。”史曼芸不好意思的用手遮挡自己的膝盖,“我没事。”
“得送你去医院,你的车在哪儿”江御墨站起来,将她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慢慢地搀扶着她走。
“江保镖,我没事,不用去医院,我很好,你看。”史曼芸想自己走动两步,结果伤口被撕裂地更疼,血流的更多。
“啊”她的伤口刚好在膝关节的地方,所以无法弯曲走路,一弯曲就有点疼。
“走吧,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江御墨驾着她瘦弱的身子,“不然今晚我都不会安心。”
“我自己去吧,不麻烦你了。你今晚不是加班了么,现在肯定很累了。”史曼芸说着低下身子从他的臂弯下越过,逃走。
“史总”江御墨喊道。
“恩”史曼芸强忍着痛意走了一两步,被玻璃渣割到的皮肉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出口在那边,你又往入口出去了。”江御墨还是有点不放心。
“奥。”史曼芸尴尬症都犯了。
“出口在西面。”江御墨好心提醒道。
“你直接告诉我左边还是右边就可以了。”史曼芸转过头看江御墨,解释道,“东南西北对我来说,太难辨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