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早就说过，要靠你助我突破灵仙。”白司楠冰冷的声音缓缓从身后传来，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厉鬼。她没有将长剑抽出，而是再次向前送了送。

“唔……咳咳咳……”祝天华呕出一口鲜血，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血液滴落在地的轻微声响。他低着头，剑尖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映照出他逐渐失去光彩的双眼。

“呵呵……白家嫡女……名不虚传……”祝天华的声音微弱，带着满腔的不甘，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双眼依旧圆睁，至死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鲜血在他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地面。

“祝，祝爷爷？……啊！！！”魏厌突然大吼一声，扑上前对祝天华的尸体又踢又打：“祝天华！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这么废物？！竟然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你死了本少爷该怎么办？！！废物！废物！！！”

等他打够了，便连滚带爬地跪到白司楠身前，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白小姐，都是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出的主意，都是他指使的我啊！！我，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今后我魏厌甘愿为白小姐做牛做马，任凭您处置……”

“好啊。”

白司楠清冷好听的声音忽然响起，魏厌原本还想继续求饶的话音一顿，猛地抬起头，目光希冀：“真，真的？”

“自然。”

她面无表情地吃下一整瓶丹药恢复伤势，然后转身对杨梣几人道：“化灵散的效果能持续一个时辰，这段时间随你们怎么报复。唯一一点，把魏厌的命，给我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