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宁公主洋洋自得的教导房书蝶多用些心计的时候,公主府的管家连滚带爬的摔进了花房。
“公主殿下,不好了。”
长宁公主恼怒的呵斥道:“混账东西!哪个不好了?”
“殿下,宫里来人了。”
长宁公主不以为意,“来就来吧,一定是户部调换假银的事被挖了出来。”
“不,不是,是德公公带了人,抓……”
“抓什么?”
“抓您来了!”
长宁公主修剪枝叶的动作一顿,怒声道:“混账东西!胡说什么!”
“奴、奴才没胡说。”
房书蝶踢了总管一脚,“你个狗奴才,德公公在哪儿?”
“杂家在这儿呢。”
德公公带着大队的禁卫军出现在花房门口。
“没想到,公主府的管家,狗腿子跑的真快,让杂家追的辛苦。”
长宁公主看到德公公,依旧很镇定。
“德公公,此时此刻不在殿前伺候,来本公主的公主府,有何贵干?”
长宁公主自动忽略了德公公身后的禁卫军,依旧是趾高气昂。
“殿下,杂家奉皇上之命,带长宁公主进宫,上金銮殿问话。”
是带,而不是宣,这样的用词,对长宁公主来说,是侮辱。
“呵呵!皇兄要召见本公主,你可有圣旨?”
德公公平静的说道:“殿下耳背吗?咱家刚说了,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是口谕。”
“狗奴才,竟敢对我母亲不敬。”
房书蝶听到他说自己母亲耳背,很是气愤。
德公公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房小姐,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长宁公主听到德公公说话的语气,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了。
“没有圣旨,本公主不会离开公主府。”
“公主殿下,那杂家就要得罪了。”
德公公一摆手,身后的禁卫军冲了进去。
公主府的暗卫,也在瞬间现身,挡在了长宁公主身前。
德公公眉头一皱,“长宁公主,这是要抗旨谋反吗?”
“本宫可没有那个意思,全是被你逼得。”
德公公闻言,一时不敢贸然行事,眼看着双方要陷入僵持的局面。
就在这时,宋时玥突然出现在门外,扬声道:“长宁公主,这是在为自己谋逆强词夺理吗?”
长宁公主黑了脸,那个丫头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
德公公却很惊喜,“灵毓公主,您来的正好。”
宋时玥点点头,“德公公辛苦了。”
她举起手中的御马鞭,对那些护在长宁公主身旁的暗卫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皇上并没有定长宁公主的罪,只是带回宫去问话,而你们却这般阻挠,形同谋逆。”
公主府的暗卫是见识过御马鞭的威力的,首领悄悄的看向长宁公主,向她请示。
“母亲,事情可能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听了房书蝶的话,长宁公主的心如堕寒潭。
这个女儿实在太蠢了,教都教不会。
可眼下,的确是不能够硬来。
长宁公主挥了挥手,让暗卫们全部退下,依旧盛气凌人,拿腔拿调的对德公公不满道:“刚才是误会,都怪你这个奴才,语焉不详,好像本宫是什么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