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它扣留了能量兽，让格莱维斯无法锻炼自己？起初，这似乎是一个有效的方法，但如果没有发生呢？如果格拉维斯有足够的机会去猎杀野兽的话，他的力量一定能够大幅提升。他的意志也会提升得更快。

不过，有些事情会有所不同。有了天平功法，格拉维斯的修炼速度就能如此加快。是的，能量兽给出的能量并不多，但至少也给出了一些。格拉维斯说不定在每年拜访大祭司之前就已经达到结灵境了。

到时候，他就更早达到结灵境了。这似乎是一个净积极的结果，但格雷维斯不会有机会增加他的体力。毕竟，他的淬体丹，大部分都是和其他公会战斗中得到的。尤其是与雷德的战斗，更是让格莱维斯的意志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格拉维斯想到了很多可能的情况，但他总是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不是上天屡次插手格拉维斯的事，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强大。

如果天堂根本不参与怎么办？

格莱维斯的意志恐怕不会像现在这么强大。他也永远不会获得毁灭雷霆，因此也不会用它来淬炼他的灵魂。那时格拉维斯的战斗力可能只高于平均水平。

下层天堂强加给格拉维斯的所有苦难，让他成为了今天的怪物。毁灭雷霆，统一的意志，前所未有的雷霆亲和力，以及等同于结灵境的身体。所有这些权力都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而获得的。

如果没有这些，格拉维斯或许仍能达到统一境界，但之后的境界又如何呢？也许未来会出现瓶颈，需要其中一项或几项来推动。如果没有这下天，他或许还能飞升，但根基就不那么坚固了。

格拉维斯想到这一切，感觉自己对这个下层天堂更加了解了。它基本上是尽最大努力阻止他，但总是以失败告终。现在，格拉维斯也有超过 90 的把握认为杰米已经死了。出于愤怒而杀死杰米似乎非常适合这个下层天堂。

格拉维斯深吸了一口气，叹了口气。“看来我的一笔债务已经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解决了，”他想。杰米试图杀死格拉维斯，结果死于天堂之手。这也算是老天爷给格拉维斯报仇了。其本身又是一次巨大的失败。

格拉维斯再次跳上他的闪电板，继续他的旅程。这整件事只是一个短暂的间歇，但却是一个重要的间歇。他良心上的另一处约束就这样消失了。

现在只剩下两笔债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