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鹦鹉回过神,眼中还残留着惊愕,她微微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被她咬得微微泛白,说道:“怎么短短几个月变化如此之大……”说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是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被按在刑凳上,皮开肉绽,满心绝望,而殷景仁挺身而出,向皇上求情的场景。
刘休龙看着王鹦鹉满脸的哀伤,心里却莫名泛起一阵醋意。他一直钟情于王鹦鹉,见她为殷景仁的死这般难过,又联想到她对皇太子刘休远的那份情愫,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酸味:“这种事自有朝廷操心,你犯不着这么上心。何况那太子妃平日里可没少刁难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紧紧地盯着王鹦鹉,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对自己在意的痕迹。
王鹦鹉听了,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怀念:“殿下,您不了解。殷大人和他孙女不一样,他真的是个很慈祥的人。那天我被打得皮开肉绽,满心绝望,是殷大人向皇上求情,才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微微仰起头
刘休龙看着王鹦鹉这副模样,心中的醋意更浓了,可又不好发作。他别过头去,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罢了罢了,既然你念着他的好,就随你吧。只是往后莫要再为这些事伤神了。”他的目光偷偷落在王鹦鹉身上,眼神里既有无奈,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占有欲。他在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让王鹦鹉彻底忘掉对刘休远的感情,只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
王鹦鹉眼眶泛红,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轻轻呢喃:“他也一定很伤心吧……” 她垂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皇太子刘休远的面容。在她心底,刘休远就像遥不可及的皎月,清冷又迷人,她虽从未奢望能与他并肩,却也默默关注着他的一切。
她想着,太子妃殷玉盈失去了最亲近的爷爷,刘休远作为丈夫,定是在殷府陪着她,看着爱人悲痛,他心里想必也不好受。一想到刘休远难过的样子,王鹦鹉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
刘休龙瞧着王鹦鹉这副失魂落魄、满心牵挂他人的模样,心里那股醋意简直要烧起来了。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别过头去,轻哼了一声:“他是太子,自有他的考量,还用得着你在这儿瞎操心?”话一出口,他又有些后悔,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鹦鹉,这宫里的事复杂得很,你还是少操些心,多顾顾自己吧。” 可王鹦鹉此刻满心都是对刘休远的担忧,根本没注意到刘休龙话里话外的醋意与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