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淑媛听了,脸色稍缓,但仍余怒未消,指着罗浅浅道:“看在殿下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暂且饶过你,要是再有下次,定不轻饶!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宫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罗浅浅如遭雷击,眼眶中蓄满泪水,却不敢落下,她缓缓起身,脚步踉跄地朝着殿外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荆棘上,心中满是屈辱与恐惧。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在这深宫里的日子,将会变得更加艰难和无望 。”
罗浅浅内心害怕,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安慰自己,武陵王不会知道的,不会知道的。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时刻警惕着,生怕刘休龙想起醉酒时的那些胡话。
在一次花园相遇时,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刘休龙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份略显尴尬的宁静:“浅浅,你最近好像总是躲着本王,可是有什么心事?”
罗浅浅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刘休龙的眼睛,心中如同揣了只兔子般怦怦直跳。嘴唇微微颤抖,结结巴巴地说:“殿……殿下,您多心了,浅浅怎敢躲着您。”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在这寂静的花园里,几乎要被风声淹没。
刘休龙看着罗浅浅紧张的模样,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他微微眯起眼睛,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是吗?那你为何每次见了本王,都如此慌张?”
罗浅浅脑袋里一片混乱,像是一团打了结的麻线,理不出头绪。慌乱之中,她急忙推脱道:“殿下,奴婢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夜里老是做噩梦,精神恍惚,所以才显得这般失态,还望殿下恕罪。”说完,她低着头,偷偷抬眼瞄了刘休龙一下,心中祈祷着他能相信这个借口。
刘休龙目光在罗浅浅脸上停留片刻,微微皱眉,神色里既有疑惑又添了几分关切:“既是身子不适,为何不去太医院瞧瞧?本王可命人宣太医来给你诊治。”
罗浅浅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摆手拒绝,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惶恐:“不……不用了殿下,不过是些小毛病,奴婢自己熬些草药喝喝便好,不敢劳烦殿下和太医。”她心里清楚,若真叫了太医,谎言瞬间就会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