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妇谷春花拜见娘娘千岁!”谷春花见谷惠玲来了,再也没了昨日的骄横,连忙羞愧地跪下,不敢抬头。
“罪民拜见娘娘千岁!”花柱和倪青及其老婆陆秀兰也连忙跪下拜见了谷惠玲。
谷惠玲看了眼还满脸青紫着的谷春花,心里一阵冷笑,对谷思水说:“带人犯!”
“是!”
一会儿功夫,花山虎和倪兆仕二人被带到。
花山虎见父母早已跪着,连忙跪在谷惠玲面前瑟瑟地打着抖。
谷惠玲朗声问花山虎两郎舅道:“下跪何人?”
花山虎胆战心惊地说:“罪……民花山虎!”
倪兆仕也打着抖说:“小……人倪……兆仕!”
谷惠玲看二人那熊样,心里一阵好笑,朗声问二人道:“花山虎,你二人狗胆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暗杀天和功臣尤大侠夫妇,至使尤大侠中毒昏厥,他夫人抢救无效死亡,你们自己说,这是什么罪?”
“娘娘,冤枉啊!小人不知他是……尤……尤大侠啊!” 花山虎也知道这回玩大了,虽然吓,但还是打着抖说:“娘娘,罪民自小和水娃子一起长大,从没见他离开过谷家庄,他怎么会是什么大侠?娘娘,小人就是死也不敢相信啊!”
倪兆仕也大着胆子说:“娘娘,小人知道杀人不对,也知道杀人应该偿命,不过,水娃子对我二人和元六也做得太绝,让我三人绝了后,这和杀人害命有多大区别?”
“大胆!”谷思水说着就要上前。
尤如水连忙从围观的人们后面挤了过来,拦着谷思水说:“大人息怒,我说两句!”
不知尤如水已经没事了的人都吓了一跳,小声议论道:
“哇,水娃子中了没法解救的剧毒居然又活过来了,看来,水娃子硬是成神了!”
“肯定是,不然,怎会是大侠!”
倪兆仕和花山虎见尤如水竟然没死,更是吓得不轻,顿时打起抖来。
尤如水也不管人们说什么,大声对谷惠玲说:“娘娘,姓倪的说得对,对他三人而言,我确实做得太过,让他们没了后人!”
“水娃子,你没有错!他们是作恶太多,罪有应得!”吴奇打抱不平地说:“对他们这种为害乡里的人就是不能讲仁慈!”
乡亲们赞同地说:“对,奇子说得对!”
“就是嘛,如果水娃子的魂魄不回来,谁帮水秀作主?又有谁帮水后申冤?你们多次糟蹋水后,阉了你们是轻的,依我说全都该杀!”
倪兆仕见引起了公愤,知道这回断难活命,哪还敢再说话。
尤如水向乡亲们摆了摆手说:“谢谢乡亲们帮我说了公道话。我当时确实应该直接杀了他们,而不应该让他们在这种悲哀与痛苦中过日子。我现在才明白,我这种做法确实太没人性,比直接杀了他们还残忍,他们恨我,要杀我,我理解!”
吴奇大声问尤如水道:“水娃子,听你的意思你要放过他们?”
“对!”尤如水冷笑着对花山虎和倪兆仕二人道:“不过,你二人须得为水秀披麻戴孝,并亲自送水秀上山,你二人可愿意?”
二人听尤如水饶了他们,连忙作揖磕头地说:“愿意!愿意!”
尤如水见二人答应了,转身对谷惠玲说:“娘娘,放过他二人吧!”
花山虎万没想到尤如水居然会帮他们向谷惠玲求情,大为意外,连忙拜谢尤如水说:“谢谢水娃子饶了我二人!”
倪兆仕也连连磕头说:“谢谢水娃子!”
谷惠玲趁机对花山虎和倪兆仕二人说:“花山虎,倪兆仕,你二人听好,既然尤大侠饶了你们,本宫尊重尤大侠的选择,免你二人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