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却无法控制楚秀娥的付出。
对于楚秀娥,到底该怎么办?
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甚至不能分心去考虑太多这种所谓的儿女私情。他只是伸出手,揉了揉楚秀娥的头发。
车子到了南郊,三人下了车。德川雄男让他有空去趟特高课,把整个案件具体说一下,最好有书面材料。
之前郑开奇只是打个电话说了一嘴,正是这一嘴,解了今晚的燃眉之急。
顾嫂做了点浓汤,郑开奇是熬了一晚上,饿了,没事人一样喝了一碗。
俩女则是不约而同去楼上冲洗。还是心里别扭。
“没事了,吃饱了眯一会。天就亮了。”
见郑开奇表现的很从容,顾东来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劫难再一次被这个男人避开。
顾嫂不关心那个,她已经习惯了,“你那个什么,今晚怎么睡啊你们?大被同眠啊,这大难不死的。”
“什么怎么睡?什么大被同眠。别扯啊嫂子。”郑开奇说道:“她俩在三楼将就呗,床大。
我在这里的躺椅上凑合一晚上。”
跟樱花小筑她们姐妹喝了很多酒,后来对峙期间还没觉得。
回来后,精神一松懈,又被凉风一吹,他还真的有些酒乏头晕。
他喝不了酒,过敏,浑身泛红,还头晕,不得劲。
撵了两口子上去。他拿水冲了冲,拿了毯子稍微盖住肚脐就四仰八叉躺在躺椅上。
用脑过度的晚上,酒精麻醉,他睡的不沉,无法安睡,又无法清醒。
别扭,烦躁。
教授,短时间内处理不了,如果他入职特工总部,那就是打明牌。
他的住处会固定,但相应的,会有加倍的守卫在身边,特工总部的守卫力量更是能短时间扛住一个连的正常武力强攻。
他多少是有些焦躁的,本想着能抓住那点润土的那点线索搞一搞教授,结果,算了,打个平手吧。
他没觉得自己赢。
对于润土,他倒是没多大的恶意,为自己的女人,陷害一个汉奸,怎么看怎么不吃亏。
不过润土本人也不是善茬,心狠手辣的主,自求多福吧。被教授利用完了,命运好不到哪里去。
脑子里稀里糊涂的,迷迷糊糊感到白冰来到身边,他一把搂到了躺椅上。
一个孤独的特工会出现很多问题,情绪,神经,心情,都紧绷着。
唯独有白冰在身边,他才觉得放松。
有个女人需要保护,他觉得自己无比强大。
女人有些害羞,在怀里有些闹腾,被他拍了下老实了。
他呼呼大睡,踏实,酣畅。
很快,女人察觉到男人深睡,才赤脚下来,给男人盖上的毯子。自己上了楼。
楼上白冰问道:“干嘛去了秀娥姐?”
“没事,睡不着。”楚秀娥脸庞滚烫。什么也没干,只是被男人认错人搂在怀里。
“哦,那就早些睡吧,眯一会,天就亮了。”
“恩,好。”
楚秀娥躺在那,感受着窗户吹进来的风。
今夜,酒也醉人,风也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