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黄少侠共进退”众人纷纷叫道。
黄羽翔微微一笑,道:“各位,当务之急,便是要拔除郑家这颗毒瘤,若是让他们留在中原继续捣乱的话,那情形可真有些不妙了请各位发动一切关系,将郑家给揪了出来谁若是能建此大功,我们便请无双玉女张小姐亲自给他别上一朵大红花,以后咱们的孩子也认他做干爹,各位看好不好啊”
张梦心立时红晕满面,将头埋在赵海若的怀里,一只手却是暗暗伸到了黄羽翔的腰间,轻轻捏了一记,嗔道:“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好不羞人”
众人都是豪爽之人,听了黄羽翔之言,都是大笑起来,有些人叫道:“黄少侠,我这个干爹是当定了”
“怎么可能是你呢当然只有我钻地鼠梁成,才能有这个福份”
“你省省吧,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哪是这块料”
在众人的大笑中,黄羽翔道:“好吧事不宜迟,就请各位赶快行动起来,早一天找出郑家的潜藏之地,中原便多一分安全的保障除夕之时,咱们再到边关杀敌,用敌人的鲜血来洗清我们受到的屈辱,用伟大的胜利来庆祝我们的新年,用我们的凯旋来为自己挣得荣誉”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黄羽翔一字一字地吟道。
众武林人士个个热血沸腾,也跟着大声念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整个山头顿时一片激昂人心的慷慨之意。
在岳将军的满江红中,众人一一向黄羽翔等人辞行,分赴各地。自此以后,黄羽翔一扫以前浪子毁誉参半的声名,以横空出世之势,隐隐然已是正道武林的领军人物
与德川五犬一战,更是奠定了他迈向宗师级的基础每个人都知道,除了张华庭之外,尚有一颗年青的新星正在扯起中原武林一面新的旗帜
“哎,总算将人都打发掉了”见众武林人士已是走得干干净净,黄羽翔立时一改肃穆的表情,又没了正经之色,道,“我们也走吧”
单钰莹却是一把拉住了他,道:“小贼,你有没有好点”
任雨情轻笑道:“单妹妹,黄兄刚服下药,哪会这么快就见效的”
“可能是吃得太少了张妹妹,你再给小贼吃几颗药吧”单钰莹恨不得黄羽翔马上好起来,哪会吝啬什么灵药。
张梦心拗不过她,只得又倒出几粒药丸来,交到她的手中。这些瓷瓶中原就只装了四五粒药丸,被赵海若与黄羽翔分食了这么多,只剩下一半不到了。
众人都向原来的厅中走去,从废墟中找出秦、温两人的尸首,由刘恒、李梓新两人分负,向众人寄居的客栈行去。原来打退了强敌,又死里逃生,众人的心情都是不错,但看到秦连与温漠然已然面目全非的尸体,都是心中戚戚,张梦心忍不住又开始流泪了。
众人回到客栈,刚走到大堂之内,便见有三个人正在椅中,正在谈论着什么。听到他们的声音,都是向黄羽翔等人转头看去。
张梦心小嘴一撇,已是向左首那人冲去,叫道:“爹爹,秦师兄和温师兄都”
张华庭俊美的脸上显出一丝激动,已然看到了背负在刘、李两人身上的尸体,猛然直立而起,双目之中顿时暴射出一道精光,浑身隐隐有几丝紫气缭绕。
“张兄,节哀顺便,人死已矣况且两位世兄都是为了大义献身,死得其所”右首也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国字脸,极为英俊帅挺,眉目之间,隐隐有着不羁狂野的叛逆之意。
中间那人却是个三十来岁的白衣妇人,满头的青丝都盘在了头顶之上,浑身除了头顶束着青丝的发钗外,便再也没有一件饰物,看起来素雅异常。她淡淡一笑,道:“是啊,张兄,既然事情已然发生了,痛苦也是于事无补你可是我们中原的一棵大树,若是你倒下了,让我们可怎么办呢”她原来清冷异常,但一笑起来,颇有些鲜花怒放,让天地失色的味道。
这两人不用说便是魏雅心与倪英了。
张华庭点点道,猛然双手握拳,只听屋外“卡卡卡”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一连串的重物倒落声。
黄羽翔大奇,转头向门外看去,只见客栈周围的三十几株大树,俱已齐根而断,整整齐齐倒在了地上,一片烟尘迷漫。这下子顿时让他看得目瞪口呆,这张华庭的修为之深,当真是强得惊人。而且他能够在众人全没有查觉的情况下,将外面的大树一一震断,此份对内力的操控,当真是高明到了极点。显然他在盛怒悲伤之下,兀自有很强的自控力,没有将这股沉厚的力道发泄到了客栈之中。
震惊之余,让他过了外久才想起自己的疑问,转过头看了任雨情一眼,又向魏雅心看了一阵,回头对单钰莹低声道:“莹儿,你看她们两个长得像不像”
单钰莹白了她一眼,道:“这还用说,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后知后觉”
张华庭摆摆手,道:“你们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可违逆的尊严之气,众人随着他摆手的动作,都是情不自禁地向内院走去。
司徒真真与南宫楚楚已是迎了出来,纷纷道:“大哥,你可回来了”“夫君,你没有事吧”于雅婷跟在最后面,向黄羽翔妩媚一笑,道:“羽郎,你再不回来,这两个妮子都要跑到郑家去了好在她们两个不认得路,被我硬是劝下了”
见到任雨情也站在一边,于雅婷神秘一笑,道:“任姑娘,怎么到哪里都能看到你呢”
“除魔卫道,乃是我问剑心阁的职责所在雨情到这里,又有什么不对吗”任雨情清清冷冷,也看不出有没有生气。
于雅婷格格一笑,道:“除魔卫道恐怕是私会情郎吧魏门主我见过了,长得与任姑娘可真是一模一样,如果有人说你们不是母女,便是打死我也不相信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任姑娘莫不是要来与我抢夫君吗”
于雅婷这番话虽然颇为恶毒,但黄羽翔几人心中也都有这样的疑问,这两女也长得太相像了
任雨情仍是平静不惊,道:“师父是我的姨娘,长得与我相像有何奇怪既入问剑心阁,便要抛却俗家之念,以前的亲戚关系,自然不会再提”
问剑心阁神秘莫名,根本无人知道这个门派座落何处,任雨情便说魏雅心是她的姐姐,恐怕也无人能够查证
“唔,我好热啊”赵海若猛然大叫道,双手连挥,朝自己的头颈不停地扇着风。
众人都知道她喜欢胡搞,哪会上当理她,司徒真真仍是与黄羽翔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张梦心却是拉过赵海若的手,道:“海苦,你不要胡闹”话犹未完,突然大叫一声,道,“呀,你的身体好烫啊”
黄羽翔心中一跳,忙转了过去,道:“心儿,她怎么了”
赵海若伸出鲜红的舌头,道:“热、热、热死我了”双手向胸口扯去,已将翠绿色的外衣扯开,露出粉红色的肚兜。
黄羽翔顿时双目圆睁,连呼吸都窒了一下。好在刘恒与李梓新去买棺材之物安顿秦、温两人的尸体,并不在此处,不然的话,光这份干醋就足够让他吃得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