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翔神色大变,猛然又坐立起来,双手抓住了张梦心的秀肩。听方翟衣说过,“血杀掌”中者无救,必会在十二个时辰内肠穿肚烂而死,如今已过三天,那么于雅婷她
“不是的,于姑娘她没有死”张梦心见黄羽翔如此气急败坏,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是怜惜这个男人,还是吃醋他如此挂怀着另一个女子,“只是于姑娘中的血杀掌实在是太过歹毒,便是冬前辈也没有办法将于姑娘完全治好”
“连冬前辈都没有办法治好她吗”黄羽翔的脸上现出迷茫之色,道,“那么天下虽大,还有谁能治得好她呢”
“大哥”张梦心的脸上突然出现一道红晕,道,“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天生的药鼎啊”
“啊”黄羽翔满脸的不可置信,“连这种伤都能治吗”
“冬前辈说过,大哥的元阳乃是天下第一补药,只要是内伤,在你的内功之下,必然可以沉疴尽起,不过只是对女子才有功效”张梦心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是醉人,“若是女子能与你合藉双修的话,便极有希望突破后天的限制,臻达先天之境”
黄羽翔一阵惊奇,想不到做那档子事不但能治疗内伤,而且还能增长对方的功力,那自己岂不是成唐僧了天下千千万万的女子岂不是都要围着自己转了,这怎么好意思呢他的脸上显出迷醉之色,似是已然见到自己正被无数个美人包拥着,正左右其手,不亦乐乎。
“莹儿、真真她们都还好吧”黄羽翔的胡思乱想只是一瞬,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单姐姐和海若都在轮流替于姑娘拔毒,这两天真是将她们两个累坏了”张梦心的脸上浮过一丝笑意,道,“大哥,你要赶紧把伤养好啊,只有你才能真正地治好于姑娘单姐姐和海若只能让于姑娘所受的掌毒暂时不能进入内腑,却是拖不了多少天的”
黄羽翔点点头,道:“不过我现在浑身无力,连动一下手指,都要花上全身的力气,要那个的话,恐怕更没有力气了”他现在既已与张梦心订下了名份,说话之间,更是少了顾虑。不过以他的为人,就是没有这一层虚名,估计也不会顾虑什么。
张梦心听他说到羞人之处,双颊越来越红,道:“大哥,冬前辈已经为大哥开了几副补血的药来,你只要每天按时吃药,很快便会恢复元气的”突然站了起来,道,“我这就去厨房端药,你且先等一下”
“嗯,你快一些,我好想一直看着你”黄羽翔与张梦心分别已有月余,才一回来,便赶到了雁荡,与张梦心殊少见面说话的机会,他心中对这个绝色美人确实充满着思念。
感觉到黄羽翔语中对自己的迷恋之情,张梦心的脸上现出了开心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房门。
黄羽翔心中一叹,暗道心儿已经将一生的平安喜乐全部建筑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可一定要活得好好的,绝不能让心儿落下眼泪啊
去了半晌,张梦心终于推门而入,跟在她身后的却还有单钰莹、司徒真真与南宫楚楚三女。只是司徒真真虽是经过几天的修养,又复了几分元气,但若是少了旁人的扶持,仍是难以自己走动。她原在房中养病,听得张梦心说黄羽翔已醒,便吵着陪她的单钰莹、南宫楚楚一块来看黄羽翔。
四个大美女拥进房中,顿时芳香四射,整个房间似是也亮堂了不少。
“莹儿、真真、楚楚,快点过来,让我来抱一抱,我好想你们”黄羽翔看到司徒真真、南宫楚楚两女满脸的忧心之色,单钰莹却是微嗔薄怒,似是有大发雌威的迹像,忙插诃打浑,分散单钰莹的注意力。
单钰莹扶着司徒真真坐在床边,道:“小贼,现在你终于吃到苦头了吧哼,不声不响地跑到温州去会你的旧情人,你把我们姐妹置于何地”
“莹儿,你早知道,我到雁荡原是去救楚楚的,却哪里是会什么旧情人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们四个,不会再去惹上别的女子的”黄羽翔忙替自己申辩起来。所谓家和万事兴,若是后院起火,让他如何能够安心处理别的事情。
“单姐姐,你就莫要再怪大哥了”南宫楚楚也坐到床边,道,“大哥这几天躺在床上,还不是你哭得最厉害”
单钰莹大羞,站起身跺着脚道:“楚楚,我不是早就叮嘱你不要说得吗你、你,真是个叛徒”
黄羽翔心中感动,知道单钰莹面冷心热,向她呶了呶嘴,道:“莹儿,你就莫要逞强了,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们的心意的”
“好了好了,”张梦心挤了进来,道,“大哥要吃药了单姐姐,还是你来喂大哥吧”
单钰莹俏脸一红,眼神中闪过一道温柔之色,却道:“张妹妹,这些药都是你煎的,又都是你一直陪在小贼的身边,还是你来喂他吧”
“心儿煎的”黄羽翔失声叫了起来,当初张梦心煮菜之举,兀自让他心寒至今,如今旧疮未复,难道又要受她一番荼毒了吗
张梦心狠狠地蹬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地转过不停,说不出的诱人心神,“怎么了,这里面又没有放什么佐料,吃不死你的”
黄羽翔忙讪讪一笑,道:“好了,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了,不如一人喂我一口好了”
四女的脸上都现出意动的神色,只是谁都不好意思先是开口答应,单钰莹噘着嘴道:“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还要我们来服侍你”
听她说到这个,黄羽翔想起一事,道:“对了,莹儿,你爹爹有封家书给你”
“我看过了”单钰莹的脸上闪过一道怒色,道,“姓林的女人不知给爹爹下了什么迷药,爹爹竟要我以后见着她的时候,都要听她的话,不然的话,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黄羽翔见身上的衣服已然换过,左肩小腹也都包扎了起来,知道那封信必然被她们取了去,“莹儿,这林绮思乃是朝廷的公主,你父亲自然不敢违逆了她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情颇不好办,若是你再与林绮思作对的话,她必然要将帐算到你爹爹的身上。”
单钰莹大起踌躇之色,道:“那该怎么办呢,真得要我听她的话吗我可不干”
“只能先避着她了”黄羽翔想了想,道,“先喂我吃药吧”
结果,除了司徒真真外,三女当真是轮流上阵,一一喂他吃药。司徒真真虽是看得艳羡不已,但自己也是个伤号,手上无力,只得怏怏作罢。
黄羽翔喝过两轮药,突道:“这药好苦啊楚楚,你喂过一口药,便亲我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