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被严格看管,没法子上来看你”
说到这里,梁辛心念一动,急忙以灵犀联络蜂巢中的涵禅:“和尚,你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身子里那根手足,扎到羊角脆身上动作小心,别被周遭监视的神仙相觉。”
说完,梁辛对银环做了个稍安勿躁地手势,暂时也不再多说什么,盘膝坐到了银环跟前,平心静气,默默等待
第四二零章血腥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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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木刺两重妙用,下一重灵犀、上一重易鼎。
梁辛在与涵禅和尚易鼎之后,为了安抚银环领,又突奇想,让巢室中的涵禅把自己身上的木刺扎进羊角脆身上,让羊角脆易鼎到和尚的身体中,来和银环见上一面。
易鼎之后再易鼎不够他还要人、猿易鼎。
要是贾添知道此事,或许会哈哈大笑;可要是木刺的真正主人泉下有知,现在非得破口大骂不可。
易鼎之后再易鼎没能实现,随着巢室中的涵禅拔出身上木刺,手足间的法术也就此消散,两个人即刻又各自归位,元魂回归本主体内。
梁辛是真正的梁辛,抱着羊角脆,坐在巢室内;涵禅也做回真正的涵禅,坐在巨岩巅顶,张大嘴巴,傻愣愣地看着被绑缚的银环
梁辛指缝中藏着木刺,想也不想,立刻心语对涵禅道:“和尚,别动,我现在给羊角脆种木刺,它听话得很,你试着和它易鼎。”
小魔头可就忘记了,他的木刺还在手中拿着,灵犀未成,他的心语和尚根本就听不见。所幸,就算梁辛不嘱咐,涵禅和尚也不敢乱动,一眨眼睛突然现自己从巢室就来到了山顶,即便明知前因后果,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也还是太刺激来着,整个人都傻掉了,愣在当堂。
梁辛则迅出手,动作隐蔽之极,把手中的木刺种到了小猴子身上。手足木刺的好用之处就在于,只要种刺双方都心甘情愿,就能挥效用。可这个双方,指的是两个人,就算不是人,至少也得是同族,否则身不同、魂不同,如何能够灵犀、易鼎
要么都是人,要么都不是人。
梁磨刀对木刺一知半解,但是也他倒也明白,手足妙用靠的是造化神奇,不是灵元真气,就算扎错了,也不会有反噬一说,这才敢拿来胡闹木刺一扎入羊角脆体内,小猴子的身体猛然一震,脸上的筋肉抽搐片刻,再仔细看它的神情,居然真的显出了几分老实和尚才有的惶恐、胆怯的模样。
十里之外,巨岩顶峰的老实和尚,则显出了一副天真相,目瞪口呆不再,换而呵呵傻笑。
可也仅此而已,不论是蜂巢中的小猴,还是山顶上的涵禅,全都身体僵硬不能稍动半分,脑子里也全都乱成了一团。尤其老实和尚耳中全都嗷嗷猿啼,也没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吓得想哭,偏偏没法出一点声响
梁辛对和尚、小猴的状况全不了解,他心里在数数。本打算从一数到了一百,就给他俩解开法术,可是才刚数到四十的时候,他又突然想起了个主意,立刻帮小猴子拔除木刺,又种回到自己身上。
先动用灵犀,对涵禅心语笑道:“和尚,你怎样,还好吧”
涵禅的语气异常古怪:“我没事,还、还好,”好字出口的同时,和尚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可把老实和尚给委屈坏了,自从他降生到现在,就受过没这么大的惊吓。
在涵禅眼里,干坏事可比渡劫还要更可怕得多。梁辛也怪不好意思,等和尚哭了几声,这才开口道:“那个、刚才弄错了,不该让你和羊角脆易鼎。”
和尚的哭声陡然增大了许多
巢室里的梁辛臊得脸都红了,硬着头皮继续道:“应该让羊角脆和银环灵犀才对,你自己身上那根木刺拔下来,种在银环身上,我这边一起动。另外,你把易鼎的法门也传给银环,它要能和羊角脆易鼎,大可转过来看看我的真模样。”
委屈归委屈,老实和尚对梁辛仍是言听计从,拔下自己的木刺走向银环。
银环早就傻眼了,和尚在自己面前耍来耍去,好像抽风似的,现在又满脸眼泪,举着根木刺走向自己,幸好它无力挣扎,否则必定一脚揣过去了。
蜂巢这边,梁辛也取下木刺,重新种回到羊角脆身上。
很快,小猴子的神情变了手足之间,心有灵犀。两头银环的交谈,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而后羊角脆又起变化,这次变得不是神情,而是整幅风貌、气质,天真活泼不再,换而坚韧、威严。
两头银环易鼎。
羊角脆注视了梁辛片刻,对他缓缓点了点头,巢室受到重重监视,银环知道此处是险地,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示意梁辛,有什么事回山顶再谈
先是替一对银环除刺,继而梁辛与和尚种刺,略略沟通几句便再度易鼎,元魂对换,身体易主,梁辛又回到峰顶上,伸手抹掉脸上的眼泪,笑呵呵地问道:“明白了”
银环点了点头,他从羊角脆那里已经问清了事情的始末。
见银环眼中敌意不再,梁辛也放松了许多:“现在讲讲吧,你说的天猿绝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环生机早断,被囚禁的一个月里,日日受劲风摧残与锁链折磨,刚刚又情绪激荡,此刻已经疲惫得紧了,略略喘息了一阵,这才缓缓开口,反问梁辛:“你可知,岛上一共有多少天猿”
梁辛早就从老虎口中得知岛上的战力情形,答道:“天猿大约三千左右。”
不料银环却摇了摇头:“远远不止三千。你说的这个三千之数,指的是成年健者、可战之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