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她总是把最关键的东西给忘了,不知道这个雯雯整天都在想什么。
“好好,我回去告诉她们就是啦,可要是人家实在想要,你一定不能推脱呀。”她对同学倒是不错,还挺够意气的。
“行,没问题,小雯的指示哥哥哪敢不听呀。不过,钱的事可一定得说明白。”快把她打发走吧,否则我真是倒下去了。看着她高高兴兴地出门去了,我才算松了一口气下来。当然临出门时也没忘了向大可打个招呼,“大可哥,有时间去我们家看看我的新电脑呀。”
还想着大可呢,这小子,哪还有这心思呀。他只在一心想着的分数,希望与李玲玉的计划能够顺利达到,好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住在我家里,还总是心不在焉的呢。
成绩总算出来了,没有什么太大的悬念,与自己的计算没有什么差距,我以近乎完美的成绩,再次成为了学校的理科状元。
大可和玲玉也都过了重点大学的分数线,蒋婷婷仍旧是文科的第一,大伙可谓是皆大欢喜。在听到分数的当天,大可就赶回了家里。在黄老师家中,当场就有同学哭了,有的激动,有的伤心。可无论她怎样盛情挽留,都不会有人还有心思在她那儿吃晚饭了。
我带着好消息回到家里受到了凯旋般的待遇,其实心急的他们也早在家查过成绩了。老爸去市场把所能找到的最贵的菜买了一大堆回家,当然也没忘了给他自己买上一瓶好酒。他最是会趁火打劫的,现在无论买什么回来,老妈都不会有一点异议。
我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白酒的味道,一个字,“真难喝”,大错了,是三个字,人一兴奋就容易出错。老妈也破天荒地喝了一点,老爸再次让我知道醉酒是个样子,上床时搭一块白毛巾在头上。
不过,在他正式躺下之前,给了我一个承诺,那就是我可以自己报考喜欢的学校和专业,他和老妈不会进行干涉。“诚儿长大了,事情会自己做主了。我和你妈妈都高兴呀,你尽可以选择你喜欢的。”这是酒过三巡后他意思表达最清晰的一句话了。喝醉了酒也有好处,那就是说话办事特痛快,难怪现在的好多事都非得到酒桌上去完成呢。
成绩出来了,也就有了巨大的失落,心里实在空虚,等待的过程是最美好的,一下子一切水落石出后,好多事情也就没了意思,失去了意义。
在这时有人打电话给我,自然很让人高兴,何况是晨姐,“小诚,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没事呀晨姐,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自从成绩出来,分数满意的朋友都象兔子般跑的无影无踪,没有达到预期目标的就更难找到,而真正的“举国大庆”通常都是在拿到通知单之后。如今的我真是有空。
“你这家伙,也不怕睡成傻瓜,过会没事到我单位来吧,等我处理完了工作,去给你庆功。”
“不用这么夸张吧,晨姐,现在庆祝还早了一点。”
“行了,没事就过来吧。”晨姐的口气不容置疑。
几乎就在我那天查到成绩的同时,手机也响了起来,听到我说“ok”时,晨姐声音中有藏不住的兴奋,说要挑个时间为我好好地庆贺一下,当时却卖关子,仍旧没有告诉我许洋姐介绍给我的是个什么专业。
在我考完后,晨姐曾跟我提过一次,说是许洋姐已经替我务色了一个非常好的专业,但她不能马上告诉我,得等成绩出来后。
该跟晨姐好好聊一聊,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专业了,讨论一下到底合不合我的胃口。无论她和许洋姐怎么千挑万选,如果我不感兴趣,那也白搭。爱因斯坦说过: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已经无数次出入医院了,当我出现在晨姐所在的病区时,那里的医、护人员差不多都能认识我。一位护工还热情地告诉我说祁医生在办公室。走进病区的医师办公室时,查房已经结束,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晨姐电脑前写着病历,见我进来,一笑说道,“小诚,你无坐着,我一会就好了。”
目光纷纷投向了我,自从再次住院后,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了我的存在,他们也都搞不清楚我与晨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刘书记的公子不再来纠缠晨姐,医院各部室的不少小伙还在或明或暗地追求于她,只要未婚的美人存在一日,就有希望之光,毕竟美丽的晨姐是众目关注的焦点,何况家境又是如此殷实。
她偶尔也会拿我做个幌子,推辞别人的各种邀请。但人家又都知道我还是个在校学生,对我的情况吃不准,所以各种方式的追求一直没有停止过。
晨姐对我的亲热也是不争的事实,有人宣称曾亲眼看到她挽着我胳膊一起走路,小伙子中也都互相传说,进行着各种猜测。最为离奇的一种说法就是我是富商祁永年的私生子,是晨姐同父异母的弟弟。
所以我出现在医院中,经常会遇到猜疑的目光。这次住院换药时受到的礼遇,就是一个例子,明摆着是公报思仇,我一直这么以为,也许人家本来就应该是那个样子个别有嫉妒晨姐美貌的女士,看不惯她平时清高的样子,也会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如果能有任何机会诋毁男士们眼中的大众情人,心胸狭窄者,自不会放过。
我眼中的晨姐也是多姿多彩的,在医院里她冷若冰霜,一心钻研业务;可在祁伯伯的商业圈子里她又是一个有能力、善言谈的乖乖女;而在亲近的人面前,她又是个调皮活泼的大女孩。
也许最后这才是她的真正面貌。但正因为她的这种表现,她在医院里朋友不多,平时多都是独来独往,也不太在意别人的评头论足。我更是无所谓了,只要与可爱的晨姐在一起,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即使背后能够杀人的目光,又有何惧哉
等她做完了工作,我在晨姐的轻挽之下,向院外走去。与晨姐浅谈轻笑,背后自然也少不了注视的目光,碰到的人打着招呼,有热心的小伙还热情地冲我点个头:祁医生,你弟弟又来了。晨姐也回以淡淡一笑,答应一声。
出了医院,晨姐看得出明显的放松,开心地跟我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她很热心业务,我总觉得做医生这份工作并不是她的最爱。车子发动起来,居然是向祁家的别墅开去。
“晨姐,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回家呀,老爸请你吃饭呢,怎么了,不愿意去。那可不行,他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答应着说没有,本来还以为能与晨姐单独在一起好好聊聊,我还有很多想法与她交流一下呢。
祁伯伯难得地呆在家里,没有去他的公司,在吃饭时他又提出了房子的事情,我还是婉言谢绝了,尽管我希望有这么一所房子,但无功受禄却终非我所愿也。即使我给了他一点点帮助,但这回报明显地不太符合学理。
饭后闲谈中,祁伯伯又让祁云姐把他那轻易不肯示人的“大红袍”拿出来,泡了一壶。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我也渐渐地能品出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