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排水管道中艰难地前行,污水溅起,浸湿了他的全身,腐臭气息如影随形,几乎要将他呛晕。管道内空间逼仄,他不得不弓着身子,手脚并用地向前挪动,粗糙的管壁刮擦着他的皮肤,划出一道道血痕。但一想到秦淮茹正身处险境,他便咬着牙,凭借顽强的意志,一寸一寸地往前挪动。终于,他从排水口钻了出来,进入到一个堆满杂物、弥漫着陈旧气息的小院。
他猫着腰,警觉地观察四周,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哭喊声从宅院深处传来,傻柱心头一紧,那声音…… 像极了秦淮茹!他不再犹豫,朝着声音的方向快步奔去,脚下不小心踢到一个空桶,“哐当” 一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
“谁在那儿?” 不远处传来一声粗喝,紧接着,几个大汉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傻柱心中暗叫不好,他迅速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堆废弃的木料,便疾步躲到后面。大汉们手持棍棒,警惕地靠近,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傻柱的心上。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动静。” 一个大汉嘟囔着,手中的棍棒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似乎在给自己壮胆。另一个大汉啐了一口,骂道:“别疑神疑鬼的,说不定是老鼠。这破地方,老鼠多得很。” 他们在周围搜寻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傻柱等他们走远,才小心翼翼地从木料后走出,继续朝着声音的来源摸索前进。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他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秦淮茹?” 傻柱压低声音喊道,“是你吗?”
“傻柱!” 屋内传来秦淮茹惊喜又虚弱的声音,“我在这儿!”
傻柱用力推门,门却被牢牢锁住。他心急如焚,四处寻找能破门的工具,发现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便费力地搬起,朝着门砸去。“砰” 的一声,门晃动了一下,但依旧紧闭。傻柱顾不上手臂的酸痛,再次举起石头砸去。
此时,宅院外的易中海心急如焚,他在门口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大门,手中紧紧握着那根找来的木棍,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突然,大门 “嘎吱” 一声开了,几个大汉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之前在门口站岗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
“老家伙,你在这儿鬼鬼祟祟干什么?” 大汉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手中的棍棒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易中海强装镇定,挺直腰板,说道:“我找我家孩子,听说她被你们抓进来了。”
“放屁!” 大汉啐了一口,“这里哪有什么孩子,赶紧滚,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便举起棍棒作势要打。易中海往后退了一步,握紧木棍,怒目而视:“你们要是不放人,我跟你们没完!”
屋内,秦淮茹自被囚于这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便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刚被拖进来时,老鸨子带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将她狠狠推倒在地。老鸨子脸上挂着扭曲的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哼,别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今儿个就得让你知道这八大胡同的规矩。” 说罢,一挥手,大汉们便围了上来。
他们手持皮鞭,那皮鞭在空中挥舞,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随后重重地落在秦淮茹身上。每一鞭下去,都像是利刃划过肌肤,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渗出,染红了她的衣衫。秦淮茹疼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可痛苦的闷哼声还是忍不住从牙缝中挤出。老鸨子见状,愈发恼怒,“还嘴硬,给我狠狠地打!” 皮鞭如雨点般落下,秦淮茹的后背、手臂、双腿布满了一道道血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不仅如此,老鸨子还不给她饭吃。一日三餐,只有半碗馊了的稀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秦淮茹饿得头晕眼花,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可每当她拒绝喝那碗粥,换来的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大汉们一边打骂,一边叫嚷着:“让你不听话,饿死你个臭娘们!”
在这狭小的小黑屋里,阴暗潮湿,地面满是污水和污垢,墙角爬满了蟑螂和老鼠。夜晚,老鼠在她身边窜来窜去,时不时啃咬她的脚趾,她却无力驱赶。而老鸨子每天都会来,或是威逼,或是利诱,试图让她屈服。“只要你乖乖听话,去接客,往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然,这苦头有你吃的。” 老鸨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恶魔的低语。秦淮茹每次都坚定地拒绝,换来的便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听到傻柱砸门的声音,秦淮茹心中燃起希望。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想要去帮忙,却因虚弱的身体再次摔倒在地。“傻柱,你小心点!” 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担忧。
傻柱又砸了几下,门终于被砸开了。他冲进屋内,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秦淮茹,衣衫褴褛,满脸污垢,心中一阵刺痛。“秦淮茹,我来救你了!” 他快步上前,将秦淮茹轻轻扶起,眼中满是心疼。
“傻柱,我就知道你会来……” 秦淮茹虚弱地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然而,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外面的喊叫声越来越近。“不好,他们来了!” 傻柱扶着秦淮茹,警惕地看向门口。只见几个大汉手持凶器,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傻柱听到那凄厉的哭喊声,心急如焚,认定那就是秦淮茹的声音,不顾一切地朝着声音来源奔去。脚下的空桶被他慌乱中踢到,发出 “哐当” 巨响,在这寂静阴森的宅院里回荡,惊得他心中一凛。果不其然,不远处传来了大汉们的怒喝声:“谁在那儿?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瞬间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他迅速扫向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堆废弃木料,赶忙猫着腰,以最快的速度躲到后面。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汗水从额头不断渗出,混着排水管道里的污水,顺着脸颊滑落。
几个大汉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逼近。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而杂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傻柱的心上。“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动静,难道是老子听错了?” 一个大汉皱着眉头,满脸狐疑,手中的棍棒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风声,试图给自己壮胆。另一个大汉啐了一口,骂道:“别磨磨蹭蹭的,这破地方,说不定是老鼠乱窜弄出的声响。赶紧搜,搜完回去交差。” 他们在周围草草搜寻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骂骂咧咧地准备离开。
傻柱躲在木料后,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盯着大汉们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转角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他才小心翼翼地从木料后走出,心中惦记着秦淮茹,再次朝着那间传出哭声的屋子奔去。
终于,他来到了那间紧闭的房门前。此时的他,心跳依旧飞快,呼吸也急促不已,但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秦淮茹,一股勇气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压低声音喊道:“秦淮茹?是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