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郊外的搜寻工作举步维艰。
那片区域,老宅林立。岁月斑驳的墙壁,刻满了时光的沧桑。蜿蜒交错的小巷,犹如迷宫一般,纵横曲折,将藏有秘密账本的那座老宅,深深隐匿其中。
警员们身着警服,身姿挺拔却又透着疲惫。他们的身影,在老旧的街巷间匆匆穿梭。每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门,那扇门仿佛承载着岁月的叹息,警员们心中都怀揣着满满的期待,眼神中闪烁着渴望真相的光芒。然而,现实却一次次给他们沉重的打击,每一次的探寻,都以失望告终。
他们挨家挨户地排查。走进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几乎窒息。地下室里阴暗无光,警员们只能借助手电筒那微弱的光线,一寸一寸地打量每一处角落。墙壁上布满了水渍,仿佛是岁月流下的泪痕。他们不放过任何可疑迹象,哪怕是地上一个浅浅的脚印,或是墙角一处奇怪的划痕,都要仔细研究一番。
接着,他们又爬上布满蛛网的阁楼。阁楼的空间狭小局促,稍不留意,就会碰到脑袋。蛛网缠在身上,让人浑身不自在。警员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汗水浸湿了衣衫,紧紧贴在背上,仿佛一层冰冷的铠甲。汗水模糊了双眼,他们却只是随手一抹,丝毫没有懈怠。
“大家再仔细点,绝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可能。” 带队的张警官,嗓音略带沙哑,那是连日来高声呼喊与疲惫所致。但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几日来不眠不休的奔波,让他的眼眶布满血丝,犹如布满红丝的玛瑙,面容也愈发憔悴,皱纹悄然爬上了额头,仿佛岁月的刻刀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可他眼神中探寻真相的决心,分毫未减,依旧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
警员们用力点头回应,那坚定的动作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们的决心。随后,又继续投入到紧张的搜寻中。手中的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宛如希望的火种,在这片陈旧、荒芜的区域顽强闪烁,试图驱散那无尽的黑暗。
而在监狱中,唐忠国宛如蛰伏在黑暗深渊的恶兽。
他虽身处牢笼,那狭小的牢房,四壁冰冷,仿佛一座无形的坟墓,将他禁锢其中。但他的心,却时刻关注着外界动向。通过狱友的通风报信,他知晓了警方前往郊外搜寻老宅的消息。那一刻,他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阴鸷冷笑,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哼,想找到账本,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低声咒骂,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在狭小的牢房内,他开始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仿佛要将这禁锢他的墙壁踏出个窟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犹如燃烧的黑色火焰。
“兄弟,这次事情棘手了,你得再帮我传个话。” 唐忠国再次找到那个狱友,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犹如饿狼见到猎物时的贪婪。“告诉郊外那些人,一定要想尽办法阻止警察,绝不能让他们找到老宅。要是账本被发现,咱们都得完蛋!” 说着,他猛地蹲下身子,从床铺底下掏出一块金表。那金表在昏暗的牢房中,依旧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他不由分说地塞到狱友手中,动作粗暴而急切。
“这只是定金,只要办成事,出去后还有更多好处等着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仿佛恶魔的低语。
狱友接过金表,沉甸甸的质感让他的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犹豫,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一方面是对唐忠国的畏惧,另一方面是对那丰厚利益的贪婪。“唐哥,这事儿太危险了,万一被狱警发现……” 他嗫嚅着,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几乎听不见。
“怕什么!只要你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唐忠国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抓住狱友的肩膀,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抓得狱友生疼。他目光凶狠地盯着狱友,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胁,“你要是不帮我,等我出去,有你好看的!” 狱友被他这副模样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无比的决定。
与此同时,四合院依旧被阴霾笼罩。
天空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遮住,阳光无法穿透。居民们翘首以盼警方的消息,焦虑如同藤蔓般在众人心中肆意生长。那焦虑,如同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了众人的心脏。
秦淮茹强撑着疲惫的身躯,她的步伐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拖着千斤重担。她穿梭在院子里,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她轻声安抚着人心惶惶的住户们,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却透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大家别着急,警察肯定会找到账本的,咱们再坚持坚持。” 她的脸颊愈发消瘦,颧骨微微凸起,眼神中却始终透着坚毅,那坚毅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大家,无论多么艰难,都不能放弃。
“秦姑娘,这都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踏实啊。” 刘大妈满脸愁容,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她蹒跚着走到秦淮茹身边,脚步踉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声音带着哭腔,那哭声中饱含着恐惧与无助,“唐忠国那混蛋,在监狱里都能搅得咱们不得安宁,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秦淮茹轻轻握住刘大妈的手,那双手粗糙而温暖,拍了拍以示安慰:“大妈,您放宽心,警方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肯定能把事情解决好。咱们四合院的人,向来团结,只要齐心协力,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话虽如此,她心里也没底,只是为了给大家打气,才强装镇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易中海和二大爷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石凳冰冷刺骨。他们眉头紧锁,神情凝重,仿佛两座沉默的雕像。“一大爷,你说警察那边能顺利找到账本吗?” 二大爷忧心忡忡地开口,声音中满是担忧,那担忧如同阴霾,笼罩着他的心头。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沧桑与无奈。他缓缓说道:“但愿吧。唐忠国那家伙诡计多端,肯定不会轻易让账本被找到。咱们也不能光靠警察,还得想想其他办法,万一出了岔子,也好有个应对。” 两人陷入沉思,绞尽脑汁思索着可能的应对之策,眉头皱得更深了,额头上的皱纹仿佛一道道沟壑。可他们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