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蔚意味深长地微笑:“可能是工作太累了。”
衡音有些不安地戳了戳小手指,她怎么感觉泽越有些伤心了。
谈话终止,一场危机解除!
宋星河暗暗松了一口气,给长歌发了一条信息:“这个辛蔚是什么来头?这么疯的人,总感觉是一颗定时炸弹。”
这厮比陆西泽还要疯。陆西泽和傅怀瑾斗生斗死的,都没有想过暴露一丁点的前世往事,这厮到底什么来头,为了衡音那小丫头,竟然这么疯!
秋长歌还没睡,见泽越离场,两人谈话终结,便退出了直播间,靠坐在露台上,看着外面的青山碧湖,指尖一点点地敲打着栏杆。
自从她被这个世界承认,系统也完成任务离开,所以她已经无法入梦窥探前世之事。况且她入梦入的是自己的梦,窥探的是自己的人生,从来无法窥探别人的人生。
辛蔚此人,她探不到来历,或许泽越可以。
看泽越黯然离场的模样,那个故事应该说的八九不离十,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泽越会突然放弃一切,回国重新开始,又会守在衡音身边,无数次拒绝衡音,却又忍不住想靠近她。
像是带着满身罪孽,乞求宽恕的死囚。
她在众生塔的那十年,他们在泉城相依为命,已经成为彼此的家人了吧。谢景焕一生不受困权势,不拘于天地大道,唯独心魔难过。或许现在的衡音已经成为了他这一世的心魔。
长歌伸手摸到窗台下的三枚铜钱,还没拿到手,就被人夺了去。
傅怀瑾俊脸凝重地站在窗边:“长歌,你不会是想起卦吧?”
她病了大半年,身体才稍稍好转一些,竟然想碰这些?她竟然还在窗台下藏了三枚铜钱?
秋长歌身子一僵,波光潋滟的眼眸微敛:“怎么会。”
“不是最好。直播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凭他是谁,又是怎样的因果,与你,与我们都是无关的。你一向知晓,不能介入他人的因果,否则必要付出代价。”傅怀瑾将那三枚铜钱直接没收,“这铜钱我没收了。”
“嗯。”秋长歌淡淡点头,他难道不知道,她若是想起卦,不拘是用铜钱还是龟甲,万物皆可起卦。
只是动了那个念头,但是又被他掐断了。
傅怀瑾说的没错,他人的因果,总是要他们自己偿还的。
“那个辛蔚确实有些麻烦,不过这事应该泽越去解决。”傅怀瑾见她衣裳单薄地坐在露台上吹风,俯身抱她进屋,“我倒是有些后悔你认衡音那个小丫头,自打你认了这个妹妹,心思全都在她身上。”
口吻有些酸涩有些嫉妒。
秋长歌失笑:“你跟个小丫头争风吃醋?”
傅怀瑾抿唇,低低叹气:“我也不想这样。”
真是麻烦,还是得早早将那个小丫头嫁出去,不然一天天地赖上长歌了!什么事情都要长歌操心。
等衡小音结婚,自然有她老公去烦。
“我给宋星河回个电话!”
“他的电话也不准回。一个妹妹不够,还来一个哥哥!”
“好好好……”
宋星河等了半天没等到电话,也没等到信息,顿时牙都咬碎了。一定是傅怀瑾那厮死缠着长歌,让长歌连回信息的时间都没有。
妒夫!应该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