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知道了一些,也不知道许多,所以都在猜测和分析与探子有关的事情。
同一时间,今日衙门开始审判了徐厚山等一众有罪的官员,在夜王派系官员的施压之下,衙门的的人很快给出了一系列的判决结果。
今日起,就开始陆续有官员被施加惩罚。
特别严重的官员被判以死刑,择日就在京城最大的菜市场的前方开始问斩。
有的官员还被特别的“享用了”一顿刑罚,他们在衙门门口当众挨了一顿笞杖,以儆效尤。但是这一顿木板敲打之后,他们还是得进去蹲大牢,而其他该受的惩罚一样也不少。
至于有的官员,像徐厚山这种罪恶严重的官员,则是被处以两日之后流放。
京城最大的牢房里面,一个肥胖的身影缩在一角。
幽暗的牢房,潮湿的环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老鼠的气味。
那道身影一动,萎靡的声音响了起来。“早知如此,我…我就不搭上这门差事了,好好的大理寺少卿,偏偏沦落了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废人。”
“哼!徐厚山啊,你这种人就是死到临头才说这种废话。”一人接上了这个囚犯的话,一脸的不屑。
徐厚山看了眼那说话的胖胖狱卒,赶紧低低头,眼神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气息。他被皇上等人抛弃了,他为皇上对付夜王爷和夜王妃,结果到头来他却是被皇上最先牺牲的那个人。
徐厚山欲哭无泪,一双混浊的小眼睛刚闪过一丝不甘,之后随即就是彻底的后悔神色。
他不该去对付夜王妃!他以前嚣张又如何,可夜王妃比他还能狂上无数倍,他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去对上了夜王妃。这一年时间以来,还没有人能在夜王妃手中讨到一个好。
胖狱卒站在徐厚山的牢房门前,警告了一句徐厚山老实点,然后提着装搜饭的破烂木桶扬长而去。
徐厚山因为身上疼痛而扭曲着一张大脸,随即陷入思考,回想起一些陈年往事。
十二年前,那时云沐九应该还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当时还是丞相的云博良带了几乎整个云府的人回到家乡祭祖,唯独留下了云沐九和几个看府的婆子。
云博良回来不久后,云沐九曾跑来过衙门,表示要控告继母叶氏打她。他完全不屑,不但骂了云沐九一通,还去云博良和叶氏面前特地告了云沐九一状。那时云博良夫妇大怒,叶氏更是眼神愤恨无比。
再后来,他听说云沐九许久未出府了,似乎是不小心摔伤了脑袋,正在府上养伤。
他去云府拜访云博良时,云沐九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对他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
他还窃喜云沐九是不是被打坏了头,变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