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本王倒要听听你到底要怎么管?”郝尔基气得脸红脖子粗。
阮青青凉凉地扫了他一眼,“犯我三城者,必惩!”
“你一个姑娘家怎生这般霸道?”郝尔基气急。
“你们在冒犯我们三城时怎么没想到自己行为卑鄙蛮横?做了,就要为你们曾经的行为兜底!”
阮青青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父王,跟这个娘们废什么话,直接让人把她杀了。本王子就不信了,咱们末凉两万位顶尖勇士还干不过她一个娘们!”
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那日苏看向阮青青,恨不得生吞了她。
阮青青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你们,大可试一试!不过试之前,你们先想清楚,其代价你们可承受得了?”
巴特尔闻言,吓得直接站了起来,疾声制止自家疯子大哥的危险发言。
“大哥,你别给我们末凉人招祸!你莫不是忘了,当初在西凉关附近,就凭阮城主五人,就让她杀翻了天,即使后来有云卿人拦腰堵截,却还是让她给逃出生天。今时今日的状况能比那次好?咱们凭什么能将准备充分的阮城主性命留在这里?”
“巴特尔,你个孬种!不就是被阮青青那娘们囚禁一段时间么?至于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怂样?”那日苏气急败坏道。
“哄!”
一声巨响之后,便是无比牢固的大帐也开始摇晃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都惊慌起来。
阮青青嘴唇微勾,“无它,我会一点让山神发怒的手段而已。”
众人双眼猛得瞪大。
片刻之后,郝尔基闭眼长叹,“阮城主到底想要怎么办,不妨直说。若有我们效劳的地方,一定责无旁贷!”
阮青青见状重新坐了回去,“既然末凉王如此有诚意,我若却之便不恭了。我要的不多,仅需煽动士兵前往我巴勒城闹事的幕后指使者以及参与闹事的士兵。”
那日苏听到这里,唰得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脑袋直嗡嗡作响,被施了麻药的手指也隐隐作痛起来。
“父王……”
郝尔基思索片刻,试着商量,“闹事的士兵可以交给你,至于幕后指使者本王可不可以用牛羊换?”
“没得商量!伤了我三城士兵性命者,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为他们讨一份公道!如果末凉王不忍心割爱,我们会亲自抓到幕后指使者,为牺牲者祭旗!”
“如果本王交出幕后主使者呢?能不能留下他的一条性命?”郝尔基试图商量。
“除非他能在我那牺牲的士兵墓前赔礼道歉,另外补偿牛羊各一万头以示愧疚!”
“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那日苏冷笑一声。
阮青青平静地看向他,“难道你的命不值牛羊各一万头?”
那日苏顿时被噎住了。
“牛羊没有,本王愿意再割让三座城池给你,如何?”郝尔基问。
阮青青冷笑一声,“寒冬在即,你给我三城满是饥民的城池,我一点好处得不到不说,还得倒贴物资帮他们度过寒冬。天气回暖后,你们再想方设法夺回去,哪有这样的美事?”
“我们再也不打你的城池主意,从今天起,我们末凉人谁动这个念头,要杀要剐随你,意如何?”郝尔基再次退步道。
“不如何!别说三座城池,只要我想,你们整个末凉随时都能被我纳入麾下,我稀罕你们那三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