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6章似乎是…
双胞胎的克隆体突然睁眼,银锁崩裂处钻出带着红十字标志的尸蟞。
张母咳出的黑血在丹炉上蚀出卦象:"此乃太医院与第三帝国合炼的长生鼎,速毁兑位炉耳!"
楚乔的水袖缠住两根炉耳,卡尔忍着剧痛将雷管塞入鼎腹。
张煜抱着母亲跃向墓角,双胞胎咬破指尖在青囊残卷上画出祝由符。
爆炸的瞬间,整座血池沸腾如煮,那些肉芝人脸发出尖锐的德文咒骂。
穹顶星图突然坍塌,露出二战时期的混凝土穹窿——原来七星疑冢之上,正是维尔纳家族废弃的生化实验室。
烟尘散去时,青铜鼎碎成满地铜钱,每枚钱孔都嵌着微型胶片。
张母拾起一片对着磷火,1999年的产房监控赫然显现:维尔纳教授将黑色菌株注入七个保温箱,镜头边缘闪过张父握着银针颤抖的手。
爆炸的余震未消,穹顶裂缝中突然坠下九具针灸铜人。
这些铜人关节处伸出淬毒银针,眼窝里嵌着德式显微镜镜片。
张煜拽着双胞胎滚向石柱,铜人的曲池穴突然喷出绿色毒雾——正是1999年产房泄漏的麻醉气体。
"坎位水门转离火!"宋清欢嘶吼着将银针射向铜人膻中穴,针尖触到铜皮竟迸出德文火花。
卡尔突然惨叫,他的右臂不知何时被铜人三棱针贯穿,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黏稠的黑色培养液。
楚乔的水袖缠住铜人脖颈,金线刺绣的百草纹路突然燃起幽蓝磷火,照出铜人背后刻着的特殊编号。
张母轮椅碾过满地试管碎片,翡翠耳坠的绿光扫过残破的培养舱。
舱壁钢板上密布着指甲抓痕,那些凌乱的划痕在绿光中竟显影成《千金方》残篇。
双胞胎突然跪地干呕,吐出的黏液在地面凝结成德文摩斯密码——"第七批实验体已觉醒"。
穹顶忽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巨响,二十四具铜人列成八卦阵型。
宋清欢扯开卡尔的衣襟,他胸口的纳粹鹰徽纹身正在渗血,血珠滚落处显出一串经纬坐标。
张煜的黑驴蹄子突然脱手飞出,正卡住主铜人的承浆穴,铜人腹腔应声弹开,露出塞满太医院朱砂令箭的暗格。
楚乔的水袖卷住三枚令箭掷向丹炉,炉身饕餮纹突然睁眼,喷出混着尸蟞的紫色火焰。
双胞胎翻开青囊残卷,照着德文注释将雄黄粉撒入火中。
烈焰腾起的瞬间,维尔纳教授的尸身突然直立,腐化的声带挤出德语:"张家血脉...最后的药引..."
张母轮椅突然自行冲向丹炉,翡翠耳坠射出的绿光在炉壁蚀出人体经络图。
宋清欢的银针暴雨般射向三十六处死穴,却见教授尸身的皮肤下凸起数百个肉瘤,每个肉瘤都浮现着克隆体的面容。
卡尔突然抽搐着举起手术刀,纳粹编号纹身如活物般蠕动,直指双胞胎的咽喉。
墓室地面突然塌陷,露出深埋的青铜星盘。
七具克隆体悬浮其上,胸口的银锁自动解扣,露出刻着生辰八字的机械心脏。
张煜的黑驴蹄子砸中天枢位克隆体,那具尸体突然张口,吐出半卷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神农本草经》。
"这是活人血祭的七星阵!"楚乔的水袖缠住摇光位克隆体,金线却瞬间腐化成黑水。
双胞胎的银镯突然发烫,镌刻的八字在星盘投射出血色光影。
张母咳出的黑血溅在星盘上,竟显影出纳粹与太医院签署的密约——崇祯三年七月初七,用九千九百九十九具活人试药。
整座星盘突然旋转如飞,青铜指针刮擦出刺耳的德文咒语。
宋清欢的银针刺入自己百会穴,任督二脉的避毒纹身渗出金血:"快取克隆体的玉枕骨!"
张煜的手术刀刚触到克隆体后颈,整具尸体突然爆开,飞溅的骨片中嵌着微型胶片——1999年产房监控显示,维尔纳教授正将黑色菌株注入保温箱。
卡尔突然狂笑,纳粹编号纹身爬满脸颊:"我就是第七代..."
话音未落,他的皮肤如蜡般融化,露出森森白骨上刻着的《黄帝外经》。
楚乔的水袖卷住星盘指针,墓室突然陷入死寂,二十四具铜人齐声诵起德语版的《伤寒论》。
地底传来闷雷般的轰鸣,血池中升起九丈高的太岁肉山。
肉山表面浮现出无数张人脸,崇祯皇帝的龙袍与制式军装交替闪现。
张母的翡翠耳坠突然炸裂,绿光中飞出二十四枚金针,精准刺入肉山的二十四节气穴位。
"这才是真正的九子母鼎!"宋清欢咳着血沫,将最后三枚银针刺入自己太阳穴。
双胞胎的克隆体突然睁开双眼,机械心脏迸发幽蓝电弧。
当张煜的黑驴蹄子砸中肉山印堂穴时,整座古墓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青囊残卷光影,明代青砖与特制混凝土在强光中熔成齑粉。
墓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二十四具青铜阴兵破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