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有的仅仅是由无尽气运所构成的本源大道华彩之色。
“棋局之上向来只有赢家和输家,哪里来的两败俱伤说法。”
“看似至清实则为浊,没猜错的话,眼下这清流其实是你的手笔,对吧?浊。”
伍是狗话落,悄无声息暗自扩张,仿佛天地间没有任何可以阻挡其脚步的清流...戛然而止。
分化、收缩、凝聚,黑衣黑袍纹绣金竹的浊随之显现而出,有些无奈的挠了挠脸,悻悻然道。
“你这厮果然奸猾,清那家伙说的没错,大奸似忠,放到你厮身上简直不要太过合适。”
伍是狗没有在意浊的言论,依旧平静,神情漠然的对着浊说了一句。
“差不多得了,非要让我直言这黑子也是你的手笔不成?”
对于伍是狗的话,浊脸上见不到丝毫难堪,反到显出了一丝错愕。
“不是吧,这你也知道?”
伍是狗没有急于应答,反而催动活血化瘀功,对着面前蒸腾而起的自在法则饶有兴致的说道。
“他都认了,你这家伙还打算藏多久?”
“怕是侥幸也没有这般侥幸的说法,堂堂‘无上’若是在这事上撒泼甩赖,不怕丢了威仪?”
随着伍是狗的再度开口,浊的脸上终于还是出现了实质性的情绪,那是...错愕。
紧接着似乎想通了什么一般,开始大呼奸诈。
“清!你这家伙好生奸猾,我说自始至终怎么都没见你出手,原来是使了这般下作手段!”
“咳咳。”
纵然伍是狗开始没什么反应,但随着浊的叫骂,饶是清秋月脸皮再厚,也有不由得干咳的两声。
下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停滞当中,紧接着便有人以无上手段硬生生一段过去时间长河从中抽离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清秋月就好像个没事人似的突兀出现,只是面对浊的质问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什么叫下作手段,无非各凭本事,称不上下作耍赖。”
随意三言两语将浊糊弄过去之后,清秋月这才转而看向伍是狗,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伍是狗不语,只是气息飞速飙升,在即将到达顶点之时骤然消散于天地之间,仿佛变回了最开始山雨那只一无是处的老狗。
但就是这般看似毫无意义的行为,却引得清秋月和浊齐齐一笑,不约而同的对着伍是狗微微拱手。
“清秋月(浊),见过道友。”
对于二人的举动,伍是狗同样起势,只不过这次是以本体形态,对着二人微微颔首。
“伍家·伍是狗,拜会二位同道。”
言罢,三人相视一笑。
是狗笑,是狗笑,是狗笑完清浊笑。
清浊笑,清浊笑,清浊笑完是狗笑...个屁啦!
可能受不了这个乱七八糟的诡异桥段,浊率先开口,不见丝毫自持身段的对伍是狗开口追问。
“我自问安排的天衣无缝,步步之间联袂尚且稳定,明明都已经信了八、九成,为啥临阵又突然改了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