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亭珺身子有些体弱,挣脱不开,只是脸色越发羞红,结结巴巴地道:“我何时...何时说要以身相许?”
“哦?不许我,许旁人女子?”慕桥殷化身霸道总裁,掰着他的脸对着自己,一副你胆敢如此,我就教你做人。
燕亭珺鲜少在江湖上混迹,一直在神医谷老老实实当个宅男,被迂腐守旧的师傅教导,这般性子也很正常。
他越是这样忸怩羞涩,慕桥殷越是喜欢各种调戏他,直接上手各种摸,偏偏她那张脸又不曾表现出一点异色,只是严肃的说:“太瘦了,往后养一养,摸着才舒服。”
燕亭珺羞赧极了,他又没法子,只是一个劲的瞪她。
那么久不曾出来,是世道变了吗?
怎的姑娘家家的这般...这般开放。
又禁不住想,她是不是对别的男子也这般,救人就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燕亭珺禁不住仰了仰头,盯着慕桥殷的下巴出神。
“到客栈了,可以松手了,等我办事回来,你想在床上搂多久就多久。”慕桥殷把人放在床上,燕亭珺还保持着搂她的姿势。
燕亭珺猛地回神,极快的缩回手,红温的耳根热度急速升温,尤其她那句露骨之词,惊得他心跳如敲鼓,不敢跟她对视。
慕桥殷没逗弄他,安置好所有事情,关门离去的时候,燕亭珺还埋头在被子里,不敢抬头。
房间静悄悄的,没了声音,燕亭珺起身看向门口,人离开 了,他心底的失落徐徐升起。
而后又觉得不对,难不成是他太久没和人沟通,见着一个人就有这般大的依赖?
燕亭珺有些别扭,强迫自己不去想慕桥殷,脑海又止不住的回荡她女子气爆棚的公主抱,一路抱他过来,安全感十足。
这般安静孤寂的环境,他心底不自觉有些焦躁,期待慕桥殷快些回。
慕桥殷迅速回到神医谷,以她的速度,只需半个时辰的时间。
回来以为官青羡准备研制寒毒解药,谁曾想他还在和薛晚晚加深感情。
那对她心软接进来的父子俩,深刻给她上了一堂印象深刻的教育课。
父子俩确实是中毒,但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和官青羡同归于尽。
薛晚晚这个大聪明,自以为是上前当说客,结果被儿子抵着脖子威胁官青羡。
只差一点,薛晚晚没死,就得毁容了。
幸亏官青羡下药,迷晕了他,薛晚晚这才得救。
官青羡冲着薛晚晚一顿责骂,两人如热恋中的小情侣,吵架冷战。
薛晚晚忍着气,给官青羡做了米粥,求和。
没办法,她要让官青羡救戾王,只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