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荒宫来极北之地到底想干啥?”
江晨厉声喝问,鞭梢的星辰石,顶着鬼面人的咽喉。
“哈哈哈……”
鬼面人突然癫狂大笑,面具下的眼睛渗出黑血,“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阻止宫主?瑶池禁息已破,玄荒古玺马上就要苏醒了,星渊界迟早得匍匐在大荒宫脚下!”
江晨心里 “咯噔” 一下。
喃喃自语:“瑶池禁息,那可是星渊界四大禁制之一,封印着上古凶兽‘混沌’的精魄。
要是被大荒宫掌控,星渊界就真完了。”
“江晨,你现在害怕了?大荒宫的手段多着呢,你根本想象不到。”
鬼面人冷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你别吓唬人!我绝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江晨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里透着股子狠劲。
“就你一个人?大荒宫,已经暗中布局多年了,现在瑶池禁息的关键,就在你手中的时空之鞭上。”
鬼面人咬牙切齿,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
“快说,你还知道啥!”
江晨心里一紧,急切地追问。
鬼面人却只是狂笑,笑声里透着诡异。
“这事关乎星渊界安危,你想当千古罪人?”
江晨沉声说道,试图唤起对方的良知。
鬼面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听过‘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吧?我也有我的坚持。”
“咱俩都是星渊界的人,应该携手保护这界的安宁。”
江晨语气缓和了些,试图说服对方。
鬼面人抬起头,目光复杂:“你真愿意和我合作?”
“先把眼前这危机解了,恩怨先放一边。”
江晨点头,语气挺诚恳。
鬼面人长叹一声:“罢了,我信你这一回。”
他从怀里掏出个玉简,递给江晨。
“这里面,记载了大荒宫的部分计划,你好好利用。”
江晨接过玉简,心里暗道:“这玩意儿太关键了,得赶紧告诉同门。”
他拱手道:“多谢,等这事完了,咱再了断过往。”
鬼面人摆了摆手,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江晨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感慨:“这世事可真无常,今天是敌人,说不定明天就是朋友。”
突然,江晨心里一震,就像被大锤猛砸了一下。
“不好,这是血祭遁术!”
鬼面人猛地咬破舌尖,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那血雾在空中迅速弥漫开来,带着股让人作呕的腥臭味儿。
江晨大骇,这血祭遁术,是以鲜血为代价的禁忌秘术。
他赶忙急退几步,想拉开距离。
可那血雾触及时空之鞭的瞬间,竟发出 “滋啦” 一声轻响。
鞭子表面,一下就被腐蚀出一道焦痕。
“江晨,宫主在星渊山脉等你呢。
到时候,你得跪着求我们赐你一死!”
鬼面人的声音,在风雪中回荡,带着一丝狞笑。
他的身体,在血雾中迅速消散,化作一团黑雾,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冰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江晨握着时空之鞭的手微微发抖。
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大荒宫,居然敢打瑶池禁息的主意,这摆明了,是对整个星渊界的挑衅。
他转身望向南方,那里是时空之树所在的灵渊大陆。
极光在他头顶,交织成一道旋涡,一场席卷万界的风暴,即将来临。
“有些劫数,终究是躲不过的。”
江晨摸着胸口的青铜吊坠,那是序灵慈尊留给他的护身符。
“我倒要看看,大荒宫到底有啥本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江晨怒吼一声,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风雪之中。
身影很快就在冰渊深处消失不见了。
在他身后,被战斗震裂的冰层下,露出一角古老的石碑。
碑文上刻着八个斑驳的篆字:瑶池倾覆,玄荒噬天。
江晨心里清楚得很,这场战斗不过是个开始。
大荒宫的宫主,为啥会出现在星渊山脉?他们到底想干啥?这些问题就像一把把利剑,悬在他心头。
他必须找到答案,不然整个星渊界就真完了。